混混笑作一团,我拿着棒球棍在护栏上一敲,冷淡的说:“我不管你们是谁的手下,跟着谁混,赶紧把钱给我退了。”
“咋滴,钱都到我们手里了,你还想要?”胖子冷笑一声,“没门,从来没有进了我们的门,还能出去的钱!”
“那就是没得谈?”
我看了看手机,阿侬还没有回复,但她不是那种掉链子的人才对。
“废话,今天要不是看在你瞎了眼的份上,小爷们直接把这女人拉走卖窑子里!”胖子猖狂的笑着,他的手猥琐的举起来抓了抓,恶心的说:
“这苗条,这段子,出去卖一晚上没有两三千怎么行啊?”
“你!”
柳如是气得小泪珠子都在打转,她在刘楚媛那里受到过这种侮辱。
我摇了摇头,对死胖子说:“看来你今天是不到黄泉不落泪了。”
“小爷哪天不是在黄泉门口打转?”死胖子说着,动作却比我还阴险。
他抬手一块儿飞石,拳头大小的石头打脸上,轻则昏迷,重则骨折!
这小子,我反手一棍把石子打飞,然后直接冲到了胖子面前!
“你他妈你不是眼瞎了吗?”死胖子还没来得及反应,我的棍子就戳去了他的肚皮。
人的肚皮是如此脆弱的器官,我只是用铁棍戳上去,他就已经两眼激凸。
不过好歹是在街上混的,狭小的楼道又没有办法躲闪,顷刻间,我就挨了三棍,好在我都避开了关键部位。
我的棒球棒比他们的铁钢筋都粗,我也不怕他们骂我阴险。
我倒提棍子,猛烈的抽打在死胖子的裆部,鸡蛋壳破碎的声音,听起来清脆入耳。
毫无疑问,男人的蛋蛋是浑身上下最敏感最容易疼的器官,密布着神经元的蛋蛋一旦破碎,轻则太监,重则断命。
“去当太监吧,看你妈愿不愿意让你玩儿,草你妈的!”
真当我没听见他刚刚怎么满嘴喷粪的吗,我这个人平常不怎么喜欢和人动手,但是该出手时就出手。
你都侮辱到我的人格上了,还骂我芊芊,你当老子是泥捏的?
“小子,下手不要太狠!”
后面的混混惊呆了,这尼玛直接打裤裆的?
看着裤子里面已经全都是血的死胖子,他们全都胯下发凉。
“刚刚是你在吆喝想抓乃的,是吧?”我看向了一个小子。
“是我,怎么了?”他腿有点转圈。
平常混混们厮混,打个架也就是拳脚相加,谁见过打得这么狠,上来就直接断子绝孙的招数?
“没什么,下半辈子学会用脚吃饭吧!”
他们被我上来就震慑到,现在已经胆战心惊,我毫不在乎的挥舞着棒球棍冲上去,任由他们手里软弱的钢筋乱打,抓住那小子的脖子,一棒子打在他的腿上,然后拉着他的手,按在护栏上!
砸,一棒子,十指连心,他疼得凄惨嚎叫!
两棒子!
一根又一根,十根手指,我全都给他打断!
“啊啊啊!”我松开手,他趴在地上满脸流泪的哭嚎,“妈妈!妈妈!”
“学会接受现实吧小子,下半辈子用脚吃饭吧!”我冷笑着又补了一觉。
“你是不是下手太狠了,哪有你这么混的?”剩下的人彻底软了。
他们哪见过这么凶残的暴打,断子绝孙不说,连手指头都给打骨折。
“混?我从来不混,我干什么都很认真的。”
我冷笑连连,决定了,今天就要让他们一人断一条腿,不然我心里面的不痛快就出不来。
我哥待我如何我自然没的说,芊芊也是绝对的好人,敢在我面前侮辱他们,那就是触了我刘刚的逆鳞。
凭我的面子,请韩锦绣、刘楚媛出个面不过分吧,实在不行,一个电话打到瓯楚菁那里,她怎么着也得帮帮一把,这群孙子拿什么跟我斗。
忽然,我的电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