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不闻,又看着公孙奇。
“训驴剑法?这是什么破剑法?”无痕嗤之以鼻。
他怎么想不出来,天下一等一的剑法居然叫训驴剑法。
但公孙奇不理他,而是示意他打方不闻。
距离这么远,就凭一根竹枝就想打中方不闻,还要打得他和驴一样叫唤,这不是痴人说梦吗。
“你如果不用力,三天不准喝酒,偷酒喝也不准!”
无痕讪笑。他一直以为自己偷酒偷得神不知鬼不觉,结果这看着像老猴儿的公孙奇其实比猴儿还精。
他一激灵,不让喝酒那可不行。
右手一杨,竹枝如电飞去,居然带着尖锐的啸声。
方不闻一动不动,仿似不知道有人要打他。
无痕诧异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抬头看方不闻。
方不闻的右手举着,竹枝被他的食中二指夹住,一动不动。
“我怎么这么大力气了?”他问公孙奇。
公孙奇负手转身,轻哼一声:“大吗?估计能掐死一只蚂蚁了,想打方胖子……”
无痕看着他精瘦的背影和连连摇晃的脑袋,恨不得上去照着他的腚就来一脚。
“你怎么不叫唤几声,这样我就可以喝酒了!”
无痕看着方不闻,眼中露出一丝邪恶的笑意。
方不闻一动不动,手中竹枝缓缓坠地。
这一天,天气晴好。
无痕坐在竹林外的一块石头上,一动不动的盯着山谷的谷口。
明月静静的坐在他身旁,随着他的目光看向远方。
“我是谁?”
“你是无痕呀!哥哥,你怎么了?”
“无痕?可我的父母是谁?十六年了,我都没有见过我的父母。而且,我一出生就受了极为阴寒的内伤,为什么?”
明月轻轻说道:“我也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可我有无痕哥哥,一样很好!”
无痕偏头看着明月,忽然轻声一笑:“妹妹好美!”
明月双颊飞上一缕酡红,如同饮酒。
“你是不是想要出去了?”
不知为什么,说出这句话时,心中泛起一丝酸楚。
“我要搞清楚我是谁,我的父母又是谁,为什么要将我丢在药仙谷,十六年都不来看我!”
无痕轻轻点头,将目光移向远方。
“而且这世界这么精彩,我却什么都没有看到,怎能就这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