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办了。”
甘飞点点头,便吩咐众人起棺。
甘笑天在旁边一副哀痛的表情,忽见甘飞要起棺,立刻变脸吼道:
“甘飞,你混账胆子不小呀!这么多人出事了,你不管,还要我行我素?你眼里还有没有家族老小?”
“那……那你说怎么办?”
甘飞对甘笑天今日的表现不满起来,放大声音怒怼道。
“把你爸埋到新坟里去,什么事都好说,要不然有我在,你休想过去。”
“啥!管你什么事?我今天还就不听你的,你能咋?”
“那你试试看。”
“试就试,起——棺!”
甘飞说罢,回身示意同学们起棺。
“你这混账,我打死你。”
甘笑天骂完,身子一晃不见了踪影,甘飞正惊诧间,突觉得面庞巨疼,被人接连扇了几巴掌,声音十分响亮,再看甘笑天还站在刚才地方。
众人大惊,谁都没有看清甘笑天用的什么手法,但是都知道甘笑天练过武,这边虽然人多,估计动起手来未必是他对手。
甘飞捂着火辣辣面庞,眼眶里泪珠打转,心情十分沮丧,沉默一会说道:
“你还是我哥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这衰人,不挨打就不知道厉害是吧?告诉你也无妨,巨玺堡风水宝地你爹现在没资格埋入。”
甘飞一脸苦逼,低着头说:“哥……”
“哥什么哥?别叫我哥。”
沉默一会,甘飞只好说:
“那这些人……”
“这个你有本事管吗?快滚。”
甘飞点头,只好回头对董大伟说:“先不埋巨玺堡了吧,等完成使命再说?”
“好吧!倒底什么使命,这么严重?”
“找个时间我给你详细说吧。”
埋了父亲回来的时候,那些昏死的叔伯兄弟们都不在了,听人说是甘笑天把他们弄醒了,到底是怎么弄醒的,谁都说不上。
过了几天,甘飞打电话把董大伟叫到城里一家酒吧,要了几个菜,开了一瓶酒,俩个人边喝边说话。
甘飞道:“说起来真是不可思议,其实在出事以前自己有预感,因为几乎是夜夜噩梦。”
“夜夜噩梦?你是不是因为南宫雁的事,被老婆整得出现精神幻觉了?”
董大伟知道甘飞和老婆郝舒兰过得并不好。
“不,绝不可能,她是骄横不讲理,但过不下去大不了离婚,我不至于把自己整崩溃吧?”
“好吧!那说说你都梦到什么了?”
“就从父亲病逝的当天晚上说吧。
那夜我梦到我在天山雪地狂奔,有人在后面喊:妖邪!哪里逃?
我是妖邪?太不可思议了。
我回头一看,身后一老一少两个道人自东向西踏雪而来,仗着手中的长剑断喝着,朝我追赶。
奇怪的是我居然会隐身术,甚至坐在一个由五个鬼抬着的轿子上狂奔。
而更加奇怪的是当这两个道人追过来后,雪地上只留下年轻道人一个人的脚印。
而那个年老的道人身体摇曳,脚下无声,身后无影,分明就是鬼呀!
我吓得心胆欲裂,拼命狂奔,而那老道人见我速度奇快,就摇晃手里攥着的帝钟。
那帝钟叮铃铃响彻起来,声音十分刺耳,我顿时觉得耳朵里仿佛钻进了万千虫子,特别难受,开始拼命叫嚷,挣扎……
突然,我觉得腰间一疼,好像被人踹了一脚,跌落到雪山下……
我醒了过来,原来又是恶梦一场,被舒兰踹到床下,我摸索着摁亮床头灯,时间正是午夜。
而床头的座机正叮铃铃响着。
我回头看到郝舒兰坐在床上,一副抓狂的样子:“大喊大叫,让不让人睡觉?
因公司事务繁忙,舒兰累了一天,确实该好好休息了,我心里觉得十分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