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时候,甘飞还没有说几句话,心里感觉像做梦一样,暗说我靠!自己这是什么运气,就租个房子一下掉美人窝了?
但是泡妞是要资本的,自己除了这张帅气的脸蛋外,囊中羞涩呀!买根好吃的冰激凌都是问题,算了吧!别胡思乱想了,住下来了,继续自己的读书打工人生。
想到这里,甘飞便据实交代说:“甘飞,中文系!”
花枝招展的女孩笑说:“中文系?天啦!你这脸还学中文系?”
“这是什么话?学中文跟脸有关系吗?”
甘飞自进门说了第一句语句最长的话,仿佛没有自信的人终于找到了一句别人无可反驳的话,语气也加重了许多。
“学中文的将来要干出点成绩不是记者就是诗人作家,最不行也是教授,记者除了厚着脸人前显怪,再什么都不做,诗人作家全靠幻想过日子,教授除了卖嘴就是卖嘴,试问一下,你这张脸见了人,未开口就像猪肝,学中文只是浪费时间,到时候不过是学非所用。”
大个子女孩笑道:“黄蓉说的太对了,甘同学干脆跳槽跟我们三个学舞蹈吧?”
甘飞被叫黄蓉的一通歪理学说说得没士气,脸烫得能烤烤饼,说:“你这话说的没道理,我不信!”
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一个女孩子静静地看着甘飞,这时候见他一脸窘相,就起身倒了一杯水过来说:“喝杯水吧,别听她们俩胡说,她们就是我们舞蹈系的黄疯子和兰疯子。”
甘飞接过水,说了声谢谢,看到她正注视着自己,眼神里有种奇异的目光,甘飞忽然觉得这女孩子好亲善,一点没有生疏的感觉,倒像是熟人一样,长得好美呀!
此刻,她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心里。
“南宫雁,你什么意思?把我们俩说得这么不堪?”
黄疯子和兰疯子同时说。
南宫雁!甘飞记住了,这个不一样的女孩子叫南宫雁……
一阵清风吹过,甘飞从如烟的往事中回过神来。
他觉得只有一个土办法,那就是用榔头錾子沿着青石缝慢慢凿,凿开一个口就好办了。
他从百宝囊里掏出榔头錾子,找好方位,就要动手。
突然,一个阴沉嘶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这可不行,你凿开的地方没法弥补,祖宗会生气的。”
“哪怎么办?这光溜溜的没法搭手呀!”甘飞顺着嘶哑的话语问。
“真笨!你爷爷的!”嘶哑的声音好像还有几分苍老。
甘飞一愣,觉得不对,心说哪里来的声音在跟自己说话?
猛地回头一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妈呀一声瘫坐在墓道里。
只见头灯所照之处的墓道口,站着一个鬼怪,满脸泥巴裹糊的一般,瞪着一双铜铃眼,披头散发,衣衫褴褛,手里拄着拐杖。
“胆子可真小!哈哈哈……”
甘飞惊魂未定,看他张嘴说话的样子,并不是鬼怪。
“你……你谁?”甘飞回过神来问,忽然觉得这人有点面善,似乎认识。
“小子,你连我都不认识?”
甘飞使劲回忆着,忽然,他脑子里灵光一闪,叫道:“你是二爷?”
“哈哈!还算你小子有记性。”
甘飞丢掉手里的家伙,奔出墓道,抓住二爷的手说:“二爷,你怎么在这?刚才险些吓死我了!”
说完看到二爷的身后跟着一条黄毛老狗,正是刚才要偷袭自己的那条狗,这么说来刚才在半路瓦窑问话的也是二爷无疑了。
他是一路跟随自己而来的?
二爷少说也八十多岁了,半夜三更的不打手电不提灯,也能爬上陡峭的巨玺堡?
甘飞觉得太不可思议。
“小子,我等你好久了!”二爷嗨嗨笑着说。
“等我?”甘飞有点不明白。
“是呀!我等你今夜来,等了二十多年了!”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