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姑爷,大事不好了,老爷都要急疯了,您快去看看吧!”
想起昨晚的事情,也理不得枕边美娇娘,杨奇一个骨碌就坐了起来。
二人一路急走,徐权简明扼要。
原来,昨晚任大兴在婚宴现场闹事,带着众人离去之后,在外面大肆宣扬穆家酒粗制滥造。
甚至还买通一波人污蔑其酒用料不洁,喝了之后腹泻生疮。
光是听着这些,杨奇忍不住心中暗叹:“牛犊子扯稀碎!又不是毒药还腹泻生疮?
掀袍入殿。
穆昌隆气得头晕,见了杨奇更是烦躁。
“任大兴那斯就是见不得穆家半点好过!自己不好生酿酒,净想着拉别人下那污泥潭子。”
经过昨晚的事情,穆家酒行,分行无人问津,东西两家主店被兴师问罪的人围了个水泄不通,誓要找他们讨个说法。
穆家上下为了这事急得不行。
“大哥!要我看,干脆直接把那些人都轰出去得了,反正这事儿,明眼人都瞧得出来。”
话音刚落,旁边站着的穆家老三连连摆手。
“此言差矣,二哥,你这方法不妥啊!”
穆昌隆更是恼火。
“这样不妥,那样不妥,那这件事情到底该如何解决?”
空气中火药味十足。
杨奇也只是立在一旁静静的观望。
徐权擦擦额角冷汗。
“我看,为今之计不如给些钱财,打发他们走吧,再这样下去怕是要闹得安陵人尽皆知了。”
“天不佑我穆家,你去账上拨点银子吧。”
穆家二当家,穆昌运长叹一口气:“看来暂时也只有如此了,先稳定住那帮人的情绪再说。”
穆昌顺急得不行,但也没说话。
杨奇见状,冷哼一声,“要是给了钱,岂不正中任大兴下怀?”
本来,穆家的酒没有问题,在这个要紧关头,只想着息事宁人,岂不是坐实了罪名?
再者,就算给了钱打发他们走,也只是扬汤止沸,还让任大兴以为穆家是个软柿子。
这话倒是引起了三人的注意。
穆昌隆眉头紧锁,他本以为杨奇会是个贤婿,可昨日杨奇的不作为却是给他心里扎了根刺,语气夹枪带棒,“昨夜不见你言语半句,今日想耍个威风了?”
杨奇也不想跟他计较,要是别人他还真不想干,可毕竟和穆永贞结了婚,这穆家酒行也算是自家产业。
“给我一天时间,我定然查个清楚!”
“一天时间?”
穆昌运瞪大了眼睛,随后冷哼了一声,眼里尽是鄙夷。
“你这小小赘婿也敢大放厥词?”
“就是!就连我等都不敢说出这样的话来,你又有何能耐?”
穆昌顺挺起胸膛,看都没看他一眼:“再者,虽然我穆家大房男丁尚幼,可这种事情也没有你一个赘婿说得上话的地方!”
你们两个不是赘婿,可我也没看出来你俩有解决问题的办法啊!
杨奇那叫一个气啊。
更何况要不是那天晚上多喝了两口酒,再加上初来乍到没有落脚点,他才不愿意当这破赘婿!
心里这样想着,但嘴上仍然谦卑,毕竟还是要恰饭的嘛。
“二位叔叔,其实这件事情说大也不大,我的心里已经有了些眉目了,只要让我出手,我一定能解决。”
“笑话!”
穆昌运瞪了他一眼。
“你最好回你自己的房间去,要不然我让贞儿休了你!”
“二哥,别跟一个赘婿计较,商量事情要紧,徐权,把他给我赶走,什么时候议事厅也有赘婿登堂的道理了?”
看这三人的态度,杨奇憋着一股火气。
“不用!我自己走!”
话落,转身就走。
穆昌隆见状,暗自冷哼,之前觉得此人可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