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那坠着平安扣的红绳衬得他的脖颈白的似雪。谁看到江秀都不会把他和武举联系在一起,他给人的感觉更像是陌上人如玉的翩翩公子。
江秀还淌着汗,那头就有小卒来,说是将军喊江秀一起吃午饭。江秀愣了愣,随即说:“那我去换身衣服,马上就到。”谁料那小卒似是事先料到的一般回到道:“将军说了不必换,大家都是一个军营的糙汉子不必拘束。”“嗯……好,这就来。”
江秀进帐,贺桉已经坐在桌前捏着筷子。江秀拘谨地坐在了一旁,不知该不该伸手拿筷。贺桉看着江秀,笑了起来:“早上不是刚见过吗?你怎么老是和我这么生分,我看你和他们相处的很融洽啊,你可是我的副官。”说着,夹菜开始吃饭,还不忘拱拱手让江秀吃。
“没有,我……”
“快吃,练完不饿吗?”
整个用膳间,两人什么也没说,吃完饭,江秀收拾着碗筷走出了帐子。
晚上,江秀躺在床上,攥着颈间的平安扣,脑袋里乱糟糟的不知在想些什么,思绪越飘越远,好一会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不知是不是平安扣真的有用,江秀觉得今夜睡的格外香格外沉,一觉一直睡到翌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