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不会你和将军去巴林城遇险了吧。”晚上,杨进就着烛光打磨着自己的匕首,江秀躺在边上一直默不作声,敞开的衣领下躺着那白净的脖颈和清晰的锁骨,除了那明显的青紫,锁骨上还刻着贺桉留下的浅红的牙印。
杨进说着,丢下匕首伸手准备扯开江秀的衣领一探究竟,却被江秀猛的抬手挡开,他压着声音说:“我没事的杨大哥。”说完攥紧衣领滑进了被窝,蒙着脑袋好像睡了。杨进摸了摸被打疼的手,拾起匕首继续沙沙磨着,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咒骂些什么。
过了两三日,江秀在贺桉的特别关照下,搬出了通帐,住进了所谓的副官私帐,大伙儿想着过往几任副官的遭遇,都在私底下议论纷纷,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却都很欣喜,暗想着这次的副官终于是个能讨将军欢心的了。
大伙儿都看着明面上将军和副官相处的融洽,只有贺桉心里苦,哄了江秀几日都未曾与自己多说过一句话,整日对话寥寥几字,急的贺桉捶胸顿足,莫名有些后悔那日与花楼自己的不端行径。
江秀心里也不好受,连着几日躺在私帐里,没了旁人鼾声的打扰,却仍旧没有睡得一夜好觉,睁眼闭眼间都是那夜的承欢作乐,他心里五味杂成了数日,始终没有捣鼓明白自己日后究竟应该如何和贺桉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