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犹豫,陈飞冷哼一声:“看来,你也没有什么诚意嘛!那就算了,嘿嘿,我刚才可是拿手机把你们俩说的话都录下来了,明天就拿广播去播!”
王黑牛媳妇田倩听了,顿时花容失色,也顾不得羞涩,抱住王老坦的胳膊直摇:“老坦叔,这事可不能叫我家黑牛知道啊!要不然,他非得剥了我的皮不可啊!”
想起王黑牛那股子狠劲,田倩就浑身都发颤,开始后悔和这老东西出来鬼混了,图他头几天送给自己的一条金链子。
“算你狠!不过,合同在村大队的办公室里,你明天来拿吧!”王老坦咬咬牙,王黑牛他到是不怕,只是这事儿要传出去,他这个村长就不好当了,他在县里当官的外甥到时候也帮不了他。
“嘿嘿,那我可就信你的话了!要是明天看不到合同,我就把手机里的录音拿出来给大家听!”陈飞也不想把王老坦逼得太急,就笑眯眯的说:“那我就不打扰了,你们继续!”
陈飞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小王八羔子,老子非得整死你不可!”王老坦气得一脚踢在炕墙上。
“哎呦,痛死我了!”接着,王老坦又是一声惨叫,他这炕墙可是用最好的红砖砌的,结实着呢。
陈飞没有返回县里,那边有陈大石夫妇在医院照看,他也不用太担心。
回到家,摆设什么的都没动,陈飞坐在床上,心里面感觉到异常的舒服和踏实,尤其是像他这样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更加知道这份安稳的可贵。
第二天一早,陈飞正睡得迷迷糊糊,就听见大门外一阵的吵闹声。
“陈飞,你个小犊子,给老子滚出来!”
陈飞呼的起床,穿了衣服出去。
他早就不是以前那个干瘦小麻杆了,鼓腾腾的肌肉即便在衣服的掩盖下也丝毫难以掩盖那种充满力量的感觉。
大门外不少围观的乡亲们顿时都感觉到眼前一亮,这还是头几年离家出走,又黑又瘦的陈飞吗?
只见大门外停着几辆破捷达,六七个手持棍棒,穿着黑背心的青年正大呼小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