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自当尽忠职守,护国佑民!”
“行,有劳了。”
旋即,唐昊大步流星地朝着寝宫内走去。
“太孙,你想做甚?”
不料此时,一个老学究模样的人站起身,厉声怒斥,“陛下正与令妃娘娘商谈,并未宣你进殿,你这是要硬闯吗?你好大的胆子!至祖宗家法,至皇室礼仪于何处?”
“朱夫子?你给本宫扣的帽子真大啊!”唐昊冷笑一声,目露凶光。
此人乃国子监监正朱朝伦,兼管司礼监,当代大儒,年过六旬,朝堂之人,门生故吏无数。
当然,也是唐昊的老师。
“老夫所言,句句属实!请太孙自重!”
“那本宫偏要进去呢?”唐昊双眼微眯,神情冷峻,“本宫身为储君,如今皇爷爷危在旦夕,难道,连探望的权利都没有吗?”
“正因为如此,殿下才更要遵守礼法,静候陛下宣召!”
朱朝伦大袖一挥,冷声道,“免得落了别人口实,有损殿下名望!”
“宣皇太孙唐昊进殿!”
不料此时,传来了大总管卫忠显的高喝声。
“呵!”唐昊冷笑一声,面露嘲讽之色,“朱夫子,本宫现在可以进去了吧?”
“殿下,请!”朱朝伦脸色极其难看。
“哼!”
一进到内堂,他就遇见了胡媚娘,只不过她眼神空洞,泪流满面,跟丢了魂似的。
唐昊跟她打招呼,她也不理。
“这女人,到底想干嘛?”
管她呢!
他赶紧酝酿起了情绪,两行清泪垂落他迫不及待地扑到了病床之前,抱着洪元皇帝失声痛哭。
“皇爷爷,孙儿来晚了,皇爷爷……”
“咳咳!”
洪元皇帝剧烈咳嗽了几声,睁开疲惫的双眼,“昊儿啊,爷爷还没死,你用不着这样。”
唐昊赶紧抹了抹眼泪,忧心忡忡地问道,“皇爷爷,您现在感觉如何?是不是有人害您?”
“咳咳。”洪元皇帝示意卫忠显将他扶起来一点,艰难地道,“傻孩子,没人加害皇爷爷,皇爷爷年岁已高,自知时日无多,可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啊!”
“骗人,你最放心不下令妃吧?要不然,怎么先召见她?”
唐昊小声嘀咕道。
“你说什么?”
“哦,没什么!皇爷爷,你说吧。”
“咳咳,朕深知你斗不过他们,尤其是你那四叔燕王,所以,在朕临死之前,尽量要为你铺平道路。”
洪元皇帝拽着他的手,神色艰难,“刚刚,朕已经下令让胡媚娘陪葬,至于燕王和胡雍,得靠你自己了。”
然后,他使了个眼色,大总管卫忠显将一个黄色的锦囊给了唐昊。
“记住,昊儿!等你走投无路的时候,打开这个锦囊,可以保你一命!”
“这么神奇的吗?”
然后,唐昊居然当场就把锦囊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