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侦查二中队(3 / 4)

,扬起带血的脸怒视着钟国兴,居然从腰里掏出一枚手榴弹。说时迟那时快,钟国兴一个箭步冲上前,用力拧住那个女特工的手腕,没来得及拉线的手榴弹掉在了地上。

不甘心束手就擒的女特工,一口咬住了钟国兴的手背,钟国兴忍住剧痛朝她的脖子狠砍一掌,颈椎断裂的女特工瘫软地倒在地上。那个年轻的女人已被制服,同年长的女特工不一样,她一声不响也不反抗,蹬着一双美丽的眼睛,像雨打的梨花令人怜爱,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得难以置信她会是一名杀手。

这时,那个连的步兵赶了过来,围在两名女特工的四周,本来想把袭击者碎尸万段,却不料是年轻美貌的青年妇女,一时有点不知所措。

钟国兴掏出手帕捂住渗着血珠的手,慢慢走到女特工跟前,用肘代替手照着女特工的脸一抡,伴随着颧骨粉碎的声音,美丽的脸蛋儿霎时扭曲变形,女特工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哭泣起来。然后还不解恨地照着女特工,曲线优美的臀部狠狠地踢了一脚,看得周围的战士们目瞪口呆,完全是一副对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被残酷地破坏后惋惜的表情。

钟国兴对着步兵连的战士们说道:“就是她杀害了你们的连首长!杀了她!”

士兵们面面相觑,谁也没有杀一个女人的勇气,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钟国兴笑了笑抽出匕首说道:“弟兄们,几分钟前我同你们一样,从没有把妇女儿童当作敌人!但是我现在明白了,战场上只有敌我之分,没有性别之分,没有年龄之分,如果你们还没有适应,以后还会吃大亏的!”

说完一把抓住女特工的头发提起来,将匕首插入了女特工的左胸,面无表情地看着年轻美丽的女特工渐渐失神的眼睛。

步兵连战士们的男人血性被钟国兴的言行唤醒,发出瘆人的吼叫扑上来,用刺刀在两具女特工的尸体上泄愤,转眼间两具尸体变成了蜂窝。

而钟国兴却点燃一支烟站在不远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把一群从未上过战场的新兵蛋子,转眼间变成了嗜血的杀手。

后来又以同样的手法,处理了一名袭击野战医院,杀害医护人员和伤员的女特工,使如花似玉的女特工,又一次变成惨不忍睹的尸体。还没忘了把尸体挂在越军特工可能出没的地方,在两腿之间很卑鄙地放了一颗诡雷。

面对战士们诧异的目光,钟国兴面不改色心不跳,振振有词地说道:“老子眼里没有男女尸体之分,只要能消灭越军特工队,老子不介意是什么部位,同挂在树上和埋在土里没啥区别,就是一个载体而已。”

还有一名十几岁左右的越南男孩,因为他以挑水做掩护,用火箭筒击毁了我军一辆坦克,被钟国兴抓住交给了愤怒的坦克兵,这次坦克兵没有手软,把他塞进了坦克的履带下......。

所以,在荣获特等功的同时,也荣获了“冷血摧花”的外号,令人讨厌的是这个称呼,乍一听起来好像是一个色狼的感觉。他对此倒不以为然,老子不管男的女的,她会杀人老子就杀她,哼!一帮伪君子!

他们已经走了40多公里的山路,搜索48小时了,一个人影也没见到,倒是碰到了无数野生动物,大到野猪、豹子、黄羊,小到狐狸、野鸡、山兔无所不有,在后世的此地,绝大多数野生动物早已绝迹,使这些来自未来的战士们,一路上兴致勃勃,减少了许多寂寞。从头顶太阳的位置判断,现在应该是中午12点左右,中队长钟国兴通过太阳能大功率轻便步话机,向基地指挥中心报告搜索情况后,分别向西南和西北方向派出两个侦查组,然后命令部队原地休息。此刻,他一边嚼着压缩饼干,一边和指导员崔跃进看地图,研究下一步的行动。

最令钟国兴感到恼火的是,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自己所处的年代和时间,只是大致上了解可能是在1935年至1938年左右,而且还是未经验证的理论上的推论。为了做到万无一失,钟国兴命令全中队处于高度戒备状态,用他的话说就当是在当年的越南战场,随时准备投入战斗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