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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学校,张厉正在校门口等着他家老铁,冷不丁看到铁子车上走下来了一个男人,心里立即‘哇’了一声。

好你个风骚下流男,昨晚醉成狗了,居然还穿针插缝出门觅食?

赶紧走上去,却没想到这个男人是林嘉越。

哟哟哟,老铁真是溜溜溜。

林嘉越下车后,有礼貌地朝张厉打招呼道:“学长好。”

张厉贼兮兮地笑,“哎呀,小学弟你也好啊。”

说着又趴在车窗边,朝慕以安拼命眨眼,“你这个骚妖精,昨晚又鬼混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休养生息?”

慕以安当然知道他暗示什么,没好气,让他闭上嘴赶紧上车,又朝林嘉越挥了挥手,示意自己先走了,然后一脚踩油门开车走了。

张厉看着车后路边的林嘉越,“哎哎哎,怎么把小学弟丢在校门口了?咱们顺道载他一程也行啊。”

“不顺道,而且我可不敢载他一程。”

刚才提出下车的是林嘉越,估计是怕被校内的学生看到,影响不好。

慕以安虽然觉得郁闷,但不得不说这个担忧非常有理有据符合情理,而且林嘉越现在是晟达的签约练习生,不能有绯闻,要是不相信被拍到,被他那冤种表哥知道自己逮住个练习生一通霍霍,估计要气死。

偷偷摸摸权当找寻刺激了,哪里真敢明目张胆跟他的冤种表哥对着干?尤其是晟达集团现在正是大刀阔斧的时期,肯定要吃亏。

可惜,一直以为‘老子最精明最英明神武’的慕大少爷,最后还是被他那冤种表哥逮住了。

刚上完三四节课,冤种表哥忽然打电话来了。

慕以安做贼心虚,虽然平时他对着冯晟天嬉皮笑脸没个收敛,但如果涉及到工作上的事,这冤种表哥比谁都要认真,天灵灵地灵灵,可千万别穿煲啊。

慕以安非常忐忑地接了电话,“喂。”

冯晟天的声音从话筒传来,“是我,你回学校了?”

“是啊,这不开学了嘛,反正玩也玩够了。”慕以安边走边说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说道,“你姨知道你回国了,让你今晚来我家吃饭。”

“今晚?”慕以安一想到他那唠唠叨叨瞎爱操心的堂大姨就头痛,昨晚才应付完张老头喝了一大通,今晚又得应付他堂姨了,真是熬肝熬肺又熬心。

“怎么,你今晚有事?”冯晟天问。

事倒是没啥事,就是懒得听唠叨,但命中终有此浩劫,就差早劫还是晚劫,慕以安叹了叹气,算了,早死早超生,早劫早躺平,听完唠叨就回家睡大觉,便应道,“行吧,但我没有车,不想让司机送,下午我去你公司找你?”

“可以。”

挂了电话,张厉问他下午干啥去。

“找我哥去。”慕以安懒洋洋叹气道,“大厉子,你下午得送我去一趟晟达。”

上完下午的课,张厉把慕以安送到晟达集团。

张厉看着晟达集团高高的大楼,想了想,问,“小学弟是不是也在这儿训练?”

慕以安愣了一下,还真没想到过这个问题。不过按照公司规定,林嘉越的确要在公司训练,而且练习生的操练时间安排得非常密集,一天得上五小时以上的练习舞蹈课,真不晓得林嘉越是怎样平衡学习与排练的。

这人是铁打的吗?

慕以安不知道林嘉越是特殊出道,当初林嘉越被舍友送进晟达面试,他的经纪人小陈哥一眼就相中了他,嗷嗷呼说这娃儿条件好有前途有星运,信誓旦旦要捧他出道,一听他是名牌大学读书的学生,更是亲自下场跟公司左磨右磨,逼得公司高层最后答应了这个例外,让林嘉越一边念书,一边做练习生。

而且小陈哥从一开始就给林嘉越做好了出道定位,这可是所有新人都不曾有过的优先待遇,小陈哥看中了林嘉越运动校草型的脸,而且会作曲作词,唱抒情歌也好听,因此打一开始就没要求他会跳会舞,练不练的压根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