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只听到音乐声,回来时,你就说你在听音乐。”
“你懂的真多!”我说。
“就你那破玩意儿,我们贝氏也有,你这个算老土了,”巨子说:“怎么谢我?”
“为何要帮我!”我问。
“还不是因为我那傻妹,女人真是烦。”
“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我笑道。
“那你这样跟校园拍托有什么区别,所有的时间都被责任二字梱绑在一起了,还记得我妹回瞑城时,你跟她说了什么,命运都不掌握在自己手中了,你已经开始坠落了,我们在帮你。”
我不再说话了。
“其实我怕的是,明锋将来接班人不是你,”巨子说:“那我掌管贝氏会是多么的孤单,你跟姨红呆在一起她迟早会把你的才华给磨尽,到时明锋青黄不接,瞬间跨台,四分五裂,多么可怕,你就是明锋的罪人。”
“你是在讽刺姨红吗?”
“你这话就严重了,我们这些人那敢,欺负一个倒台一个,这种新闻天天见报。”
“我打个电话先,你慢慢思考吧。”
巨子掏出手机,叫了几个他的同学,让他们现在马上去关新禧家。
“圆谎。”巨子挂完电话对我说。
“我真服了你们,”我说。
“她们出来了,把手表调回去吧。”巨子说。
“我懂,圆谎嘛。”
我叹了口气,把手表调了回去。
“都买了什么?”巨子从车上下来,主动去迎接。
姨红却使劲的往车上看,我只好从车上下来。
“买的菜真的好多。”巨子笑道。
在车上,巨子说出了他跟关新禧是怎么认识交往的,那是在一次酒会上,巨子每次喝酒都会喝得酩酊大醉,在停车场,一次,两次,三次,次次醉倒在地上,在关新禧的车头前面一字排开,气得关新禧每次有车都不敢开,后来实在没办法,就成了护花使者。
关新禧开着车气道:“当初我就应该一踩油门,从他身上压过去。”
“你不敢!”巨子说。
“我敢。”
“你不敢。”
姨红被他俩逗得哈哈大笑。
我知道巨子的用意,要我晚上出去交际,首先就要取得姨红的信任,所以就要对她敞开心怀。
巨子每次都说是莉的主意,不管是真是假,自己真的欠这对兄妹俩很多。
能被巨子看上的同学都不是普通人,非富则贵,并且还要有才华野心。
两男一女。
张号,汉城白氏企业总经理张票的儿子。
陈家乐,中国衣食住行有限公司陈家明的儿子。
朱女。英城工商协会原主任吴越的孙女。
我们四个男的在大厅里聊的很开心,足球,股票,女人,我们互相交换了我们的观点,拍手称快。
女人们则在厨房干的火热,把姨红当作老师,让姨红传授手艺,真难为关新禧跟朱女她们两人。她们两个本应有能力坐在我们四个男人的面前,谈论人生,分享经验。
但她们牺牲了自己。
其实有多人对做生意有误解,以为很难,其实不明白,他们其实是建立在人脉的基础上,是不需要任何本钱的,只要你有才华,只要你有自己的观点,钱是会主动送上门的。
回去路上,关新禧问姨红:“今晚玩的开不开心?”
“开心,”姨红说。
“那以后姐姐叫你们出来,你可不能像上次那样,病了不来哦。”
“放心吧,姨红还不想死,我会照顾自己的。对吧,哥哥。”姨红突然间向我撒娇。
“这才是哥的好妹妹,”我摸着姨红的头。
“我永远是哥的好妹妹,”姨红钻进我的怀里。
“真羡慕你们俩兄妹,那么恩爱,”关新禧笑道。
“羡慕吧,”姨红说完这话连她自己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