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的鲜血,找水和纱布回来的女人脸色一变,瞬间吓在了原地。
温晚眉头一拧,抬头,狠狠地瞪向她,目光坚定,她道:“愣着干什么!东西拿过来!”
听着温晚的呵斥,女人才猛地回过神来,忙将手里的水放在一旁,将纱布递了过去。
等体内积攒的瘀血全部流出体外,温晚迅速用纱布捂住他的伤口,没一会儿,便止住了血。
温晚抬手,探了探他的脉象,好在已经没什么问题了,这才缓缓松了口气。
只见这时,男人轻咳两人,悠悠转醒。
“哥哥!!”女人惊呼一声,似乎还在震惊之中。
男人现在还有些虚弱,只朝着女人勉强的一笑,便睡了过去。
见此,温晚将手里剩余的纱布递还给女人,道:“帮他包扎好伤口,等医药宗的人忙完,叫他们来上点药,就没事了。”
女人感激涕零,忙接过温晚手上的东西。
温晚这才松懈下来,可眸光一转,却见一条手帕递了过来。
她愣了愣神,顺着修长的手指看上去,她瞬间僵住,是容时!
“手法不错,但是血溅到脸上了,”他眸光深邃,让人难懂,嘴角却带着笑意:“先擦擦吧。”
温晚浑身一震,鬼使神差的抬手接住那一方手帕,强制镇定道:“多、多谢。”
容时微微一笑,道:“你的手法,很娴熟,并不想你说的那般。”
“……”温晚看着他脸上的笑意,自己却是一点也笑不出来的。
真是大白天的见了鬼了,他不是在病床房吗?怎么跑这里来了?
真是阴魂不散啊!
“哦,刚才是情势所逼嘛。”温晚低着头,捏紧手里的帕子,道;“我……我也是赌一把,以前跟着母亲学过,只是现在才第一次用,自己也没想到会这么成功。”
话音刚落,温晚就立刻后悔了,这他娘的是什么借口啊?
容时很聪明,想来是不至于相信这样的借口的。
果然容时闻言,沉默了数秒,眸光落在地上的男人身上。
一旁的女人正在帮忙包扎伤口,容时道:“我帮他上点药吧。”
“多谢。”女人投来感激的目光,连忙退到一旁。
容时跪在男人身边,从斜跨的布袋中拿出药瓶子。
温晚见状,瞄了他一眼,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想着,她小心翼翼的起身。
容时却突然递过来一卷纱布,道:“我给他上药,小月帮他包扎。”
“……”温晚扯了扯嘴角,这货不会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了吧?
想着,她没敢离开,伸手接过他递上来的纱布,又重新跪坐在地上。
看着他手法娴熟的帮男人清洗着伤口,然后上药。
他道:“讲讲令堂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