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弦,肌肤如雪,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满头的珠在阳光下耀出刺眼的光芒,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好一个绝美的女子。
“牡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好名字,哪去二楼瞧瞧他们作诗吧。”便与牡丹一起上了二楼。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李凌威来到二楼刚坐下就听到一位肥胖的读书人朗朗上口的背诵着这句,没忍住笑了出来,弄的胖子一阵恼怒。”
“这位小哥为何突然发笑,觉得某读的不对吗?”
“岂敢岂敢,仁兄读的跟对,只是在这妓馆里读出来让我没忍住不笑,哈哈哈……”
“你~欺人太甚,那你要是觉得我读的不应景,你来啊。”胖子的好友也符合着一起。
牡丹也一脸希冀的望着李凌威,李凌威只好道:“ 听好了,此诗名为《蝶恋花》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李某不才,赠与牡丹姑娘。”
牡丹嘴里呢喃着:“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听到李凌威赠与自己,从中惊醒出来。
“公子如此佳作,怎能赠与我,牡丹哪里当得此作,公子万万使不得。”
李凌威霸气的说:“我说赠与你就是赠与你,你推脱什么,瞧不上我作的诗吗? ”
“那牡丹收下了,多谢公子相赠,牡丹敬公子一杯。”
“牡丹姑娘不必多礼,再下干了,不知姑娘可会弹唱?若是可以的话,我想听姑娘一展歌喉。”
“不知公子想听什么?”
李凌威说:“什么都行,姑娘尽管唱就是。”
“那牡丹为公子来一曲松州本地的曲子,《卸甲归家》望公子不要嫌弃,小女子献丑了。”
悦耳的歌声袅袅动听伴随着琴声入耳,金戈铁马的战场,厮杀声,一幕幕场景随着琴声,李凌威陷入了前世的回忆。
“与战友们出任务,在边境执行任务,救人质,军事演习,脑海里显现的是一次次的枪林弹雨,出生入死的兄弟们的面孔,再到休假回家时父亲的微笑,曲罢,李凌威红着眼睛,从回忆里慢慢走了出来。”
“公子,你怎么了?”
“没事,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发现自己挺孤独的。过来,让我抱抱。”
牡丹起身过来,抱住了李凌威,仿佛整个世界只有他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