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监控里不是也提供了你在图书馆的录像吗?我现在只是好奇当天放你鸽子的人是谁?”
“这个跟案子有关吗?”
“无关,但跟我有关,作为现任男友,我有理由怀疑你当天要约的人是你前男友吧?”左风是以开玩笑话的语气问出了压在他心底最想问的事情。
现在轮到景冬不说话了,她不想提起这件事,所以从来没有说过,她是左风的初恋,作为公平,她一直觉得没必要提自己的初恋更好,何况当年她差点就跟那个男人谈婚论嫁了,所以才有了那套公寓。
“你不说就算了。当时我们怀疑过一个老师来找过董也,但一直没有证据,何况是董也敬重的老师,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老师?就是常辅导董也的那个什么纪教授吗?”
“纪博导,对,”左风突然觉得这个人好像很熟悉,不可能只是六年前那一面之缘,可具体在哪里见过,他一下子又想不起来。
当年出租过来的套房隔成六个单间?还有其他三个人呢?这个问题就是景冬跑到出租房找信息的最大理由。
准确地讲六个单间住着七个人,除去自己与张清董也分别三间外,其余三间是有两个也是刚毕业的学生分别住一间,另外一间却住着一对男女朋友。
“男女朋友?”
“因为我跟张清都说过,只让同性求租,可那个女生是租进来之后才交的男朋友,何况她男朋友也只是偶尔来住一晚,所以并没有影响我们其他人的生活。”
“我记得你们做笔录时,好像没有提到这个男人吧?”
“因为那个男的好像出差了吧,一直没在本市,当时还有他的票据证明,所以没必要再提了。何况,当时我们可能知道他不在也都没有提,我也是刚去出租屋时想志来了。哦,对了,其中有个姑娘我刚才向房东打听到了,她回老家工作了。”
说到这里时,景冬明显兴奋起来,好像找到了一个同命相怜者,又或许像是找到了一丝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