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解了。但接着往前走时,腹中的痛感开始四处扩散,胸口、肩膀、脖颈四处都是同一种痛法,如同身体内有股力量在拉扯,痛得他想躺倒在地上抱团打滚。
“我这是怎么了?痛得好奇怪啊,是不是那老鬼在我身上动手脚了?”
张会这么一想,不敢再继续往前走了,他在原地停了一阵,身上的痛感仍旧没能缓过来。
他只好试着往回走,果然痛感减轻了,当他走到那井边时,痛感已经几乎消失了。
张会心里一惊:“果然是这老鬼动了手脚,我今天可是亲眼见到他能够用符术操控窗子,说不定他也将这法术用到了我身上,难怪大家要怕他,我还是先老实回去再说。”
张会挑了水,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样子回到谢卓家中。他一进门,谢卓坐在桌子旁边也不正眼看他,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干咳了几声,似是在暗示:“还跑,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第二日一早,两人用过早饭,谢卓便开始指挥张会干活。
谢卓指着菜园的另一端道:“你去那边粪堆挑粪,挑了回来匀在这一大块菜地上。”
张会放眼看过去,这菜地虽大,但反正是挨着铺过去,也不是多难办的事情,只是花的时间久一点罢了。
他挑了粪回来,找了一角的位置准备朝一个固定的方向开始铺粪,谢卓则在不远处的草地上躺在烂摇椅上悠哉地晒着太阳。
张会突然发现,他铺过粪的一侧有的地方竟然是空着的,他以为自己是铺漏了,但他发现还没去铺的一侧有的地方竟铺着粪。
“怎么可能乱了?我明明就是挨着铺过去的。”
他纳闷着地看着这片菜地,怀疑这片菜地在移动,他又按着自己原来的方向继续铺下去,然后再观察铺过粪的地方和没铺过的地方的规律,果然这些菜地不是胡乱在移动,而是按照某种特定的脉络在移动。
张会看着这一大片菜地,心里骂道:“这不是在有意刁难我吗?现在全打乱了,我要铺到何时才能够铺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