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醒了?”
香兰看到王涛转醒,急忙松开了手。
王涛一看,自己竟躺在香兰姐床上,衣服还被脱了,只剩下一条裤衩。
“香兰姐,这、这是怎么回事?”
“你可吓死姐了!刚才我们都以为你死了呢!”
“什么?”
“有人在地里发现了你,摸着心跳都没了,你家里也没个人就抬到我这来了。到底咋回事啊?”
“刚才干活的时候,挖到了壶酒,我口渴就喝了,结果就晕过去了。”
“挖到的东西你也敢喝,真不要命啦!”
香兰本来也以为王涛猝死了,可看着他驴杆子挺得笔直,没忍住便要检查一下。
还没听说,人死了那地方还立着的,谁知刚握住人就醒了。
王涛口很渴,身体确实有些虚弱。
香兰让他趴着别动,下地去倒水。
咕咚咕咚。
王涛连喝了好几碗才稍稍缓解。
“香兰姐,谢谢你!”
“谢什么,都是邻里邻居的,有什么事儿都互相照顾点。衣服都在椅子上放着呢,沾了不少泥,要不要我帮你洗洗?”
王涛急忙摆手,“不用不用,回去自己洗就好了,我回去了。”
“有空来家玩啊。”香兰看到他下面还支着帐篷,下意识地伸出嘴唇舔了舔。
……
王涛回到家后,仔细检查身体各处。
倒是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只当是那酒劲太大,喝大发了吧,竟让他短暂休克过去。
很快这事就被他抛到了脑后。
第二天王涛去赶集,有时候乡里二狗子的三轮会进来拉点人,但是得早,而且得两块钱一个,这可不便宜。
可今天有点儿睡过头了,等匆匆忙忙赶回去,村口已经空荡荡的,一般早晨五点多他就来了,现在八点多。
王涛暗叹一声,这走着出去,得好几个小时。
正当他以为去不成乡里的时候,二狗子那三轮震耳欲聋的声音响起来了。
“二狗子,你怎么又来了?”王涛奇怪道。
“是王老师啊,你们村里的小娇让我帮忙运点草料去她娘家,给了点钱,我就多跑一趟,王老师你也出去?”
这二狗子打着赤膊,穿了个破破烂烂的衣服,这三轮是他从县里推回来的二手废车,捣鼓了之后,居然能跑动。
小娇是本村的一个挺勾人的少妇,二十来岁,也住在村子那头,自家是乡里的,还算有点儿钱。
她经常穿个连衣短裙,胸不大,刚好一手可以捂住,但那腰真跟杨柳一样儿纤细,有点儿娃娃脸,就叫村里的那些粗汉子老想着抱着她从后面来是什么滋味。
而也有些传闻,说她跟自家男人闹过不少矛盾。
因为在床上满足不了她,是个软枪头。甚至更夸张的说她跟谁谁谁好过。
当然,这都是村里的传闻。
王涛发现了这路不远处确实有堆草料,二狗子搬起来,直接码了大半车。
“这时候也没什么人去赶集了,王老师你等下就跟小娇坐这草堆里,还舒服些。”二狗子特意做成了沙发一样的凹陷。
等他捆好了绳,小娇就来了。
今天穿了个紧身的短裙,那腰软软的,还露着点香肩,俏丽的短发,绝对是村里最时尚的少妇。
“王老师,你也去赶集?”她开口问,露着笑脸,走近了,有些香水味,很好闻。
“去赶集,本来以为没车了,没想到刚好二狗子帮你装草料。”
“装好了,上来就可以走了。”二狗子吆喝一声,已经跨坐在了自家的三轮铁牛上。
因为码了草堆,这车比平时高不少,小娇把包包扔了上去,但人上去就有些困难了。
“王老师,你帮我一手。”
“怎么帮?”王涛有点楞住。
“你看怎么好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