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嘲讽语调,偷偷窃笑着,不,根本就是正大光明,因为我在他不到一公尺的地方怔忡看着他。
暗忖完毕,我抬起头,望他望了出神,幻影不可能摸起来有实感,幻影不可能会说话,幻影不可能对我讲话还这幺狠,幻影......
弄明白了弄明白了,我恨得咬牙切齿,一个一个字刻意强调,"你说谁在干蠢事?"句末我对她假笑了又笑。
"麻烦。"洁简的句子,短而有力的两个字。
"请问麻烦是指?"我还是佯装亲切的假笑,口语温顺。
"当然是指你。"
我深吸一口气,大声叫嚷:"你做什么神出鬼没,你做什么说我是麻烦,你做什么说麻烦在干蠢事,你做什么说我在干蠢事,你做什么这样冒犯我?"眼锁定着眼前的阿庭不放。
"我哪有神出鬼没,你看看外面的牌子,我哪有冒犯你,明明就是你先冒犯我,不只捏我还戳我耶,奇怪,我的哀嚎声你置若罔闻嘛,说你麻烦干蠢事已经够宽宏大量了。"
宽宏大量?拜托!我是受害者耶,他有资格这样批评我,什么说我是麻烦吗?
先愤怒的斜睨他一眼,才移开视线,瞧瞧教室外墙上的班级牌子,咳咳,不看还好,一看居然是"银一甲"的班级牌子,我什么时候走到这里来的,奇怪。
"呃......抱歉,我不知道我走到银一甲来了,先回银二去了,慧心走啦!"我深感歉意地说,想拉着慧心逃跑去,正伸出手要一把抓起她的手时,却扑个空,转头一看,人呢?怎么不见了?
算了,我自己逃跑好了,当我往反方向踏出一步之际,却好像被东西勾住一样踏不出二步三步四步。
"想落跑,太狡诈了吧,我的脸被你捏痛,我的手被你长指甲戳到红,你就这样不闻不问?"
好吧,既然逃不开,那我给他来个正面冲击好了,转回头看着他,站直,两手扠上腰,清清喉咙,"你没听见我说抱歉了吗?又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在确认你是不是幻影而已呀,捏痛就捏痛,红就红啦,不然要怎样?"我厌恶的面容嫌恶的开口。
"幻影?"他挑挑眉毛,疑惑的问。
不假思索,我点点头,"对啊,你不知道,你刚才出现有多恐怖,想吓人也不是这样吓人的好不好啊,先生。"顿了一顿,我象是想到什么事似的恍然大悟,瞇起眼锁定他,"难不成你跟踪我?"
"麻烦,你说的话很不切实际,请你以后要跟我讲话之前先经过大脑审思一番好吗?"
我瞥他一眼,对他不满的吐吐舌头,以示抗议。
《原先平心静气的心绪是这样普通,但就在那道耳熟音色的出现后使我心绪剧烈翻腾。》
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要到银一的教室去,我发誓,如果我去的话我......
呃......还想不到,暂时保留。
在内心里起誓着,愤怒的气息依旧对着我的脑门儿直敲击,让我有时感到阵痛,有时感到晕眩,好不舒服。
"你干嘛啊?"我一脸不高兴直冲着慧心嚷嚷,"从刚才到银一认学弟妹以后就一直笑盈盈。"
"当然啊,因为我的直系学妹长得好可爱,而且讲话又很投缘。"慧心兴奋的激动述说着,"还有啊,刚才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把矛头指向那个学弟,你跟他有仇啊,更何况他还是你的直系学弟耶!"而后使着有点无奈却又不解的语调。
"啊?他是我的直系学弟?"我瞠目结舌地直注视她,不会吧,这幺倒霉。
"对啊,你不信的话就去看他制服上的学号,可是很清楚的呢,最后两码跟你是一,模,一,样。"她故意强调着我和他的学号有多么吻合。
"天哪!我好衰我好衰我好衰我好衰,我真的好衰啊!"我不甘愿的连续嚷着,真想仰天长叹哪。
"你发神经啊,我不跟你一起疯。"才说着而已,她立即掉头就走,可是当她那一瞬面对我的表情时却有点诡异。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