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他无时无刻在我身边陪伴我。
我要他遵守诺言让我在每个中午时刻看见他。
我要......
太多了。因为是他,所以我开始贪图着原本不属于我的东西,说我自私也好,说我霸占也好,我只要阿庭陪在我的身边。
"你好过份哟,重色轻友,还让我一直在走廊上罚站。"慧心眼里噙着泪水,看得出来是硬装成可怜样,好得到我的同情心。
什么?
"我什么时候让你一直在走廊上罚站?"我迷惑的惊讶张大了口,不懂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不记得我这幺狠心命令她站在走廊上......罚站?
"就前几天哪。"答得速度飞快,一点也不需要想,她不满的瞥我一眼。
低下头缓缓摇着,我不解的直眨眼。
我真不记得有这幺一回事;更何况还......重色轻友?
她先是假笑了下,直眨了眨自己的美眸对我投射着暧昧模样,"讨厌,就裕庭学弟把你搂进怀里的那时候嘛,还装蒜。"用着嗲声嗲气,故作害羞的大动作重演当天情况。
我惊惶的咽了咽难吞的口水,对她傻笑起来。
她怎么会知道,当时她不是不在教室里吗?!为什么......会看见我躺在阿庭的怀里?
"你怎么会知道?"被发现了。
"还不都是你害的,我要去洗手间又不好意思把你叫醒,刚好看见裕庭学弟来找你,我就叫他先顾着你啰!"
"去洗手间有需要用到那么多时间?"
"当然不用啊!说到这里我就气,我叫裕庭学弟顾着你,没想到你们两个就在那里说悄悄话,还外加搂搂抱抱,我怎么敢莽撞的进教室呢。"象是事情发生在现在一般,气依然没消。
"所以?"还有后续吧,这跟她为什么指责我让她罚站那么久只沾了一点边。
"所以......我只好在走廊上等候啊,等你们两个比较没那么......那么......亲密接触的时候。"句中有那么一丝丝接不上词句。
亲密接触?
我们这样叫亲密接触吗?"你用词不对,我要举发你,胡言乱语。"鼻子翘高高,示意我和她第三次势不两立。
"好啊好啊,那我还要揭穿你的事,那天啊,我有听到......你在裕庭学弟的怀里说什么喔。"她吊着我的胃口,一副奸险的神情模样。
"......"我愣了一愣,不会这个也被她听到了吧?!
"你还一直对着裕庭学弟说"想你,好想你"喔,对吧,呵呵......"贼笑声从她口中缓缓飘出,"原来我们家佩仪这幺开放,还对着一个学弟兼朋友说想你耶,哇!好大胆喔。"
"慧心──"我恼怒的大吼,要她不要再往下说这种那么令人难为情的事。
我是很想阿庭没错,是事实,可是她口中的学弟兼朋友......就不得而知了,我们是学姐弟和朋友的关系,无庸置疑的,可是我会想他,真的只是因为他是我的学弟和朋友吗?
"好嘛,不闹你了,我好累喔,补眠去。"才撂完话,她就打了个哈欠,准备以睡觉的姿态面对我。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坐着,坐在慧心旁边的位置上,想着。
我说了,我不要他突然出现在我身边,只因为我要他一直在我视线范围内以正常方式出现,这样的要求会很无厘头吗?我想不会的。
连日来的不见,我开始想念他,如果说我们只是学姐和学弟的关系,我能直接到银一找他,不用在意些什么;如果说我们只是朋友的关系,我能很自然的打电话给他,直接问他为什么那么久没消息。
不会像我所经历般,那么害怕他会不理我,那么担心直接闯去银一找人会引起他的反感,我们......真的没有其他还未厘清的关系吗?
一大堆问号在我的脑中盘旋不肯离去。
是不是只要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