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功名?你?陈槐安,你怕是臆症犯了吧!”
宁氏刚把茶杯递到嘴边抿了一口,便觉听了好大一个笑话,赶忙扯着衣袖掩面,生怕嘴里茶水喷出来!
一旁的秦肃,陶章二人,更是毫不遮掩地发出讥笑声!
“陈槐安,我知道,你父亲曾是国子监的祭酒司,你年幼时耳濡目染,也算有几分才气。”
“但这六年,你早已经把这才气荒废了!凭你现在的学识,连参加秋闱大考的资格都没有!”
陶章冷哼了一声,若不是当着秦安山的面,不好把话说得太难听,他的讥讽,怕是还要刺耳十倍!
“不如这样吧,过几日,我与京城中的文人仕子们,有一场诗会,你若觉得,凭你的才学,有资格参加秋闱大考的话,便到诗会上展示一下才华!”
陶章用高高在上的目光看着陈槐安,冷笑道,“我便与你打个赌,若是你在诗会上,能写出一首令人称赞的好诗来,你参加秋闱大考的名额,我帮你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