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爸,我没听错吧,您刚刚问我造纸吗?”
“是啊,我要造纸呢,急用,快给我说说。”
“爸,您瞎折腾什么呢,莫不是学校的课本不够用了?让你造纸?”魏玉在那边胡乱猜测着。
魏清闻言,摇头回应:“不是,是我要做符纸,刚挖下树皮,准备做符纸呢。”
魏清这平淡的语气却把魏玉吓了一跳。魏玉在那边小嘴微张,不由得疑惑,什么符纸?什么树皮?
“爸,您到底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一句听不懂您的话啊。”
魏玉对父亲的话语表示不解,她不明白父亲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魔怔了。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啊,我都说好几遍了,我要做符纸,快告诉我怎么做纸就行了,我可不想洗一个月李老头的臭袜子啊。”
魏清本来还很淡定,但女儿一直不依不饶的追问,问的他有些烦躁。
魏玉还是不解,听到父亲要洗李老头的袜子更是纳闷,但是感觉父亲的语气有些怒气。哀叹一声只好将造纸的方法告诉魏清。
“好好好,这下我赢定了!这次让李老头也试试我的袜子!”魏清闻言大喜,感觉自己胜券在握。
魏玉在电话那边闻言忍不住翻个白眼,真的不理解父亲在说什么胡话,她担心,父亲是病了在胡言乱语。
“爸,您真的没事吗,要不我去学校看看您吧!”
“别!不用来,我没事,你想多了,行了,你忙吧,我就不打扰了哈。”
魏清吓得连忙回绝魏玉来学校的想法,没待魏玉回应,说罢他便挂掉了小女儿的电话。
魏玉在那边连忙呼喊,最后无奈挂掉了电话,正因如此,她越发克制不住要去学校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