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躺在床榻上,用手敲了敲榻边,一个懂药性药材的宫女,却也是难得。自己体弱,倒是能用得着,以后补身体,身边的宫女懂药材,方便许多。
李治忽然眉心动了动,母后让夏荷在这里伺候,应该也是因为她在尚药局做过事吧!
李治没能多想,外面又响起脚步,李治拍了拍自己额头,不会是又有谁来看自己了。
太子刚走,又有人来,估计今天是不会安生了。
“奴婢拜见豫章公主殿下,衡山公主殿下!”
好了,李治已经知道是谁来了,自己的豫章皇姐,衡山皇妹。这个衡山怎么听怎么别扭,五岳中就有一座衡山。
李治觉得别扭,想了想,大概这就是自己以后为皇妹改了封号的原因。
这边李治还在想,那畔一个娇柔俏丽女子已经拉着一个和长乐皇姐生的颇为相似的女孩儿进来。
衡山公主今年九岁,是父皇最小一位女儿,也是父皇最喜欢的一位女儿,生于贞观八年,生的自然是俏丽多姿,一看就是一个美人胚子,用后世的话说,此时就是一个娇俏萝莉。
李治可是清楚记得,衡山公主死后,可是按皇后之礼安葬,也是大唐历史上唯一一位按皇后之礼安葬的公主,足见父皇对她多喜欢。
衡山公主刚进入万春殿,就挣脱了豫章皇姐的手,跑到了李治榻边。
“三皇兄,你身体好了!”
衡山公主刚刚跑过来,就拉了李治的手,她比李治小六岁,同李治在宫中一起长大,自然极为亲近,此时拉着皇兄的手,李治用另一只手抚着小妹的脸颊,点了点头。
那边豫章公主也已经走了过来,将一个锦盒放了旁边,也未多说什么,就坐了李治身畔。
豫章公主并非李治同父同母的姐姐,不过论亲疏,却一点不比自己的亲姐姐差分毫。
他是父皇的下嫔所生,豫章皇姐出生时,下嫔就因为难产而亡,豫章皇姐是母后一手带大的,虽是庶出,却身份尊贵无比。
此时坐在李治榻边,看了看李治,将李治身上的被子拉了一下,为他盖好。
“三弟,现在感觉如何?”
“皇姐,我已经感觉好多了,张太医说我服用汤药,几日就能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