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庆急道:“叔宝早慧,有了承节郎的官身就算文武不成,那么在这郓城县总能得到个一官半职,可在我百年之后护得我们祖业呀!”
赵何氏也道:“是呀,父亲大人。叔宝可是我们大房一脉的希望,您总不能看着大房一脉沉沦下去吧!”
赵太公一时为难起来,自己现在已经在鄜州定居。二子跟随自己征战多年,也已经升任一军统领。
现在大房这里文不成武不就,若无人护佑,恐怕真的很难在郓城立足。
正在赵太公犹豫间,赵太炎突然道:“祖父,您把那什么郎给叔宝吧,我不要!”
赵太公奇道:“炎儿,你为何不要?”
赵太炎傻笑一声,举着双拳道:“孙儿的两手大着呢,想要什么不会去拿!”
赵太公开怀大笑,连声道:“好,我的傻孙儿可真有志气!”
赵何氏看了看傻笑着的赵太炎,总觉得赵太炎有了难名的变化。
喝完茶之后,赵太公彻底放下了心事,决意舒舒服服的睡一觉。
因为水艳娘还在客厅收拾,是以赵太炎趁机潜入了水艳娘的房间,偷得了一块手帕。
看着鸳鸯戏水的手帕,赵太炎很邪恶的笑了,随即在手帕上化了一个三字。
此时赵何氏将赵叔宝拉入了房间,关闭了房门,一脸疑惑的道:“叔宝,你有没有觉得那大傻子有点变了!”
赵叔宝点了点头道:“嗯,我觉得那傻子变得更傻了。以前我比划自己,他还知道打别人,现在纯粹是指哪打哪,疼死我了都!”
赵叔宝捂着自己的眼睛骂道:“那个夯货还要我明天带着去学堂,我怎么带?自己的眼睛已经够丢人了,带上他,我在学堂还能抬起头来吗?”
“闭嘴!”
赵何氏突然严厉了起来。“叔宝,你已经快是从九品的承节郎了!在你祖父在的这段日子必须对那个傻子好一点,否则你祖父随时都可能改变心意!”
看着声色俱厉的母亲,赵叔宝低下头,有些不耐烦的道:“好,那我对那个傻子好点就是了!看祖父走后,我不整治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