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金三,今天给李管事搭脉,又看见李管事,他觉得,这应该不是巧合,但又不确定,那些画面是什么意思。
都说穿越时,脑子会受到某些无法确定的损伤,难不成,他的脑子也坏了,才看到这些无法解释的画面?
不好说啊——许淮没说出李管事什么所以然来,李管事就走了。
金三也跟着离开,许淮跑到门边,对门口站着守门的小子说:“我会把脉,要不要我帮你也把把脉?”
那小子白了他一眼,又回了头,去摆弄腰间黑布底子以彩线绣以双鸳花样的流苏荷包,压根儿不理他。
他会搭脉的事情,只有金三知道,现在多了个根本不信他的李管事,他现在这样说,守门的小子直接把他当做神经病了。
小子不理他,他便将手从门洞里传出去,准备抓他的肩膀,让他理一理自己。
谁知,手刚一伸出去,那小子忽然回头,不偏不倚摸到了他的脸。
唰——又是那种酥麻感。
一副繁华热闹的街市景象出现在他眼前。
他记得,这便是洒金街。
洒金街是陈州的主干道,由南往北,贯穿整个陈州。
陈州离京师不过区区二百里,借了京师的东风,往来商贩,走卒贩夫,凡往京师的,皆要在陈州落上一脚。
这陈州面积不大,却能称得上除京师之外,时下最热闹的都市。
他看见,这小子买了串糖葫芦走在人来人往,叫卖喧嚣的大街上,边走边啃。
他暗忖,这家伙这么大人了,还吃糖葫芦啊,也不怕别人笑话?
那小子猛地往后弹跳出去,抹了一把自己的脸很是嫌弃:“收起你的脏爪子!再敢碰我,要你好看!”
许淮本越只是想试试,给他搭脉是不是也能看到一些什么,现在可以肯定的是,不止搭脉——他只要触摸到别人的皮肤就能看到关于那个人的画面。
只是不能确认,看见那些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接下来两天,金三都没来,好在有人定时定点给许淮送吃食,他和武财神同住一屋,百无聊赖,却无可奈何。
直到第三天,金三才来,请许淮给他把脉复诊。
奇怪的是,这一次触碰,居然没有那些画面了。
许淮心想,莫非,只有第一次触碰才能看见那些?
亦或是,要等过段时间,才能再次看见?
眼下他被关在这里,什么也没办法去证实,他暗想,自己也许得想办法,先从这个屋子走出去才好。
他例行公事问金三:“刺五加茶可有每天在喝?”
金三点头。
许淮又问:“餐食可以按照我的要求在吃?”
金三又点头,恍然想起什么来,忽然脸色一白说:“幸好老子按照你的话不吃肉不喝酒,不然老子只怕要摊上人命官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