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受啊!”
金银花嘿嘿一乐,“你懂个屁啊!酒是粮食精,酒壮怂人胆。像你这种怂人才应该多喝点酒,瞧瞧你这个样子,成天谨小慎微地活着有什么意思?在吉家劳累这么多年,你就没想着过一天自己舒坦的日子?凭什么总是看别人的眼色?窝囊不窝囊?你说话呀!”
冷不丁被金银花怼了几句,吉母脑袋低垂,也不敢反驳。
谢雩葶听不下去了,“二嫂,娘说的对,酒还是少喝点儿吧!你喝多了就撒酒疯,昨天晚上竟然光着屁股跑到院子里去了,不嫌丢人啊?”
吉母听到这话,忍不住偷笑。
谢雩葶说:“娘,你先出去吧!我跟二嫂有话说。”
等吉母听话地出了门,谢雩葶转向金银花提醒道:“吉罄一回来,老大就慌了,刚才收拾东西想跑,被堵在屋里了。”
金银花冷笑,“纸里包不住火,早知道她会有遭报应这一天。”
“吉罄命大,不仅没有被老大搞死,还活着回到神犊镇,这下有好戏看了。不过我们也要当心,千万别把自己牵涉进去。”
“老三,你这就多虑了吧?”金银花不以为然,呷一口酒,慢悠悠地说:“吉罄穿着军装带着部队回来,你以为他是冲着我们来的吗?周镇长心狠手辣,自作孽不可活。等着瞧吧!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