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叽叽哇哇的声音十分悦耳。
没有严寂,肯萨尔也不是那么难待。
上课铃响起,肯萨尔另一名机甲理论老师走进教室,说了句严教官有事,今天由他代课,打开投影开始讲课。
代课老师课讲得很好,声情并茂,知识点也很清晰。但不知道为什么,宴宁总走神,不管怎么调整,都做不到像听严寂讲课那样聚精会神,原本清晰的知识点也稀里糊涂,无论如何也弄不明白。
严寂上课究竟有什么魔力?
宴宁趴在桌上,脸埋在手臂里叹气。
“靳老师。”门口有人敲了两下门,“校长让我叫宴宁去一趟。”
宴宁从手臂中抬起头,转头看着门口,心想这么快就查到我了?
看来严寂为了把事情说清,已经交代了“三角恋”的Omega是谁。
“去吧。”代课老师点点头。
宴宁拿上东西出了教室,跟着往校长室走,心里把等会要说的话演练了好几遍。
是的,我昨晚去过黑玫瑰,那个人是我。
我和严教官的关系,我也……说不清,和顾屿承分手后我和严寂就一直牵扯不清,那种感情,很复杂,说不好。
我说我未成年,只是不想严寂和顾屿承在一起,毕竟一个是前男友,一个是现任暧昧对象。
纪检问话一般都会当面问清,如果短时间调查不清楚,就会把人带去纪检。
去黑玫瑰之前,宴宁计划得很完美。如果严寂没有一来就说出戴口罩的人是谁,那他的话就说不清,会被带去纪检。如果他直接供出那是自己,就真真假假混在一起,把和严寂的关系说得不清不楚。
联盟规定不准任何军事学校的教官和学生谈恋爱,严寂就算摆脱诱骗未成年的罪名,也会因为和学员搞暧昧被带走。
反正不管怎么样,严寂都要去纪检待几天,而纪检为了确定严寂没说谎,必然会去顾家。
等这些谎话被揭露,就算纪检和学校要定罪,大不了就是体罚。一个因为和教官有仇而乱说话的Omega学员,最重的惩罚也不过是退学、家庭警告或是按照学校规矩处罚,宴宁都不怕。
一套流程走下来,纪检部门的茶严寂能喝上好几轮,足够了。这说不定还会成为肯萨尔的谈资,侮辱性极强。
校长办公室和教务处在同一层楼,宴宁路过教务处的时候,又想起那天在这儿给严寂下跪。
退学是不可能的,退而求其次,哪怕是家庭警告,被拎回家揍一顿,也值了,只要能让严寂和顾屿承吃瘪。
带宴宁来的人敲了敲门,里面有人说请进。
宴宁推开门进去,校长室人并不多。肯萨尔的校长、严寂、纪检的两个人。
宴宁鞠躬行礼,低着头乖乖走到校长面前,等着问话。
按道理,应该先问你看没看新闻,或是你昨晚去没去过黑玫瑰,那个人是不是你之类的。
“宴宁,你和严寂是什么关系?”校长问。
一来就直入主题?
宴宁愣了两秒,心里犯怵,脑子转了好几圈才小声说:“我们的关系,我也说不好,和顾屿承分手……。”
“接过吻的关系。”严寂打断宴宁的话。
宴宁猛地抬起头看着严寂,半张着嘴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是这样吗?”校长又问。
宴宁耳根迅速发红,好不容易才咬牙憋出两个字,“不是。”
“还说谎。”校长敲着桌子叹气,“黑玫瑰旁边的监控录像我们已经拿到了,你还不说实话!”
那该死的吻!
宴宁低下头,脑子继续转,心想这样也好,和严寂的关系更乱了。只要严寂说不清楚,就能把纪检的板凳坐穿。
“是。”宴宁说:“接过吻的关系。”
校长似乎松了口气,宴宁听到一声绵长的呼气声。
“两位听见了。”校长从桌子后站起身,语气透着浓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