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备下的逃生暗道。”
萧成麒双眼精光一闪,此乃要害!
海西海匪营寨
模糊的月色下,营寨内的大帐之中,影影绰绰七八个人正聚在一块,大帐内点着十几支牛油大蜡,正中是一个火炉,明火正旺。大头领罗通韩此刻正与诸位围拢着火炉喝酒、吃肉,吆三喝四的,放声笑闹醉意盎然。
这罗通韩本是官军,少时即离家从军,多年来南征北调,居无定所,后来黄巾起义他便从军中叛出,带着一标人马在这海西成了寨子。
虽然安稳了这么七八年,但是如今四十多岁却仍然是没有成家。每当胯下那玩意憋得难受,他便去抢一两个黄花闺女。
军帐中一个军士从黑暗中来到了这罗通韩身旁,附耳诡笑着说:“爷,今个小的带人去了那家,你猜怎么着,嘿嘿嘿……”
罗通韩眯起眼睛,着急问:“到底有没有啊?”
军士绘声绘色地说道:“有,不仅是这一个,连着七八个都给爷抢了回来,个个水灵灵的。”
罗通韩眼中跳起淫亵星点,闪闪烁烁,欢喜道:“哦……领爷去看看去!”
“是,是,是!”那军士连忙应道。
众人跳起身来,一片声叫:“走哇,走哇!”嘻嘻哈哈地跟着罗通韩,消失在这大帐之中。
看着一众人在这大帐中离去,萧成麒从这大帐外侧,缓缓逼进。刚刚那一番话,萧成麒听得清楚,心中不由得有些不屑。似这般时刻,一半海匪未归,却还只想着眠花宿柳,焉有不死的道理。
他从身上取下油壶,在这大帐中泼洒开来,细腻的油顺着壶嘴从大帐一直顺到紧紧相挨的军帐之侧。
黑乎乎的邪风将这油气吹得漫天都是,但是这儿除了那些鼾声之外,别无他声。从衣服中取下火折子,黑风中火折子陡然亮了,萧成麒嘴角轻蔑一瞥,将这折子扔到了这军帐之上。顿时间,火光冲天而起。
萧成麒与几十名锦衣卫从黑暗中突然发难,数十声火铳的声音传遍了整个营寨内外。
陈少明已经等待信号多时了,这一时,他只携带了一千兵马从罗堤堰留下的那个暗道中穿插而入,白袍白甲在黑暗中阁外显眼。
整个大寨顿时乱成了一团,这时候白袍军的喊杀声已经惊动了整个大寨,冲天的火光熊熊而起。
罗通韩被火光映影,惊动,也顾不得胯下的美人,急匆匆整理好衣衫,走到帐外察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只见大火正从大帐肆意绵延,心中不由得一沉,立刻喊道:“来人,来人。”
只是帐外根本没有侍卫,帐内的将领听到罗通韩的喊声连忙整了衣冠来到罗通韩身边,喊道:“大哥,怎么了?”
“天呐,这寨子怎么烧起来了?”身后的将领讶道。
罗通韩眉头紧促,披了一件披风随着众人冲了出去,到外面火光冲天,已经看不清大寨里面了,大寨内,海匪慌张逃窜有些身上已经沾染上了火苗!他眉头皱的更厉害了他高声喊道:“莫要惊慌!派人到水边取水扑灭大火。”
罗通韩威信极高,这句话虽然在大火中轻轻地飘过,但是几个小头目立马就定下了心派人去取水,但半夜时分即便火势稍止,那么多人马却依然混乱的可以。
而此刻萧成麒就站在高高的寨门上,嘴角绽起一丝笑意,海风迎面吹来,他整了整飞鱼服,将铁质的毡帽压低,飞身向着正在大寨中的罗通韩袭去,他飞身而下之时,寨门也被熊熊大火所吞噬,轰隆一声,寨门破裂而倒下!
那身影在夜色中太过于耀眼,即便浓烟滚滚,围在罗通韩身边的匪贼也立马发现了他并连忙射出暗器,但是萧成麒的身影却游刃有余,几阵暗器下来丝毫没有伤到他,他却已经距离罗通韩只有十几步的地方!
罗通韩身边的几人蜂拥袭击,萧成麒却一点也不慌张,脚尖轻点从众人头上踏过,半空中一道霹雳,赫然绣春刀已经出鞘,长长的寒光划破长空,直取罗通韩的人头!
罗通韩怒号一声,夺过手下的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