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嘛!这长得也忒不像了。”
“不是,他是我大爷!不……”
岑欢都被他这一通激情无效解释给弄懵了:“算了算了你别说了,你大爷就你大爷吧,激动个啥,我又不抢你大爷。”
回过头的薄牧城:“……”
岑欢这个傻逼女人开口顶了罪,他就没有证据抓薄晏了。
薄晏狡猾多端,不像岑欢这个蠢女人是个法盲。
岑欢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有充分的作案动机,赖都赖不掉。
只能这样结案了。
“薄晏,你狠,自己的女人说不要就不要了,真不愧是你啊!”
他阴沉地大笑。
岑欢还以为这货有癫痫,笑的浑身颤抖,脸部抽搐,可把她吓得够呛。
忽然,薄牧城收了笑,幽幽地朝着薄晏开口:“也是,你都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妈去死,媳妇儿算个屁啊。”
说完,不管薄晏的脸色,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薄晏身子绷得紧紧的,维持着一个僵硬的弧度,深邃的桃花眼失焦,室内灯光明亮,将他脸部分明的轮廓打的线条愈发冷硬。
他死死地盯着前方,没发现自己拳头紧的青筋乍起。
岑欢不明不白地跟着大金牙上路,心想,自己铁定是凉凉了。
薄晏本来就不喜欢她,刚才那个冷漠的神情估计是不会管她了呜。
岑欢脑子里莫名其妙的唱起了一首晦气无比的歌:小岑欢啊,守夫寡啊,二十岁啦,要坐牢呀……
真难过,果然网友诚不欺我,不婚不育保平安。
“咝——”岑欢揉了揉被撞的头,刚才一路胡思乱想,根本就没有看路,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撞上了薄牧城这个孽障。
薄牧城厌恶地皱眉,飞快的拍了拍自己胸前的西装,生怕自己沾上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岑欢,别以为薄晏看不上你,你对着我投怀送抱,我就能看得上你了!我的要求可是很高的!”
岑欢:“……?”
“你是不是有病?”她真的无语了,她真的无语了,怎么肥四,这个世界她遇上的男人一个比一个普信?
“你敢骂我?”薄牧城诧异,“你别不是做了几天薄晏的挂名薄太太,脑子都给做昏了吧?”
他的车和警车不一样,本来岑欢是跟着那个大金牙的孙副局一个车的,但是现在薄牧城改变主意了。
他轻而易举的把岑欢推上了自己的后座,自己也坐了进去。
岑欢双手带着手铐,警惕地护在胸前,遭遇变-tai似的大喊道:“孽畜!你对我有什么企图!我告诉你,我可是薄晏心尖尖上的人!”
薄牧城:“……”
岑欢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一幕,嗯……好像是她上一部仙侠剧里的台词。
她尴尬地和薄牧城阴恻恻的目光相撞:“抱歉啊,职业病。”
薄牧城冷哼一声,双臂交叉在胸前,闭上了眼睛。
他在心里苦逼的呐喊,企图?他有个锤子的企图!
还不是现在过了十点!他悲催的过了规定的门禁时间,回去那个母老虎一定会把他抽筋扒皮!
还不如带着岑欢回去,这个蠢女人好歹也是母老虎的弟妹,在外人面前该留的面子还是要留给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