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需要出去历练历练了,”陈先生满脸的慈爱,“我也能跟着歇歇。”
“可是…”
张明阳犹豫道,这毕竟太唐突了。
“别可是了,来,喝酒。”
张明阳赶忙又捧起酒壶,给师父和自己倒酒。
“我这边呢,还有个小忙需要你帮,”陈先生从怀中取出一个信封,“把这个给我的一个故人捎去。”
“烧去?”
“捎带过去!”陈先生拿起一旁的折扇,冲着张明阳的头来了两下,笑哈哈的说,“你这小子小时候看着蛮乖巧的,怎么现在油腔滑调的!”
“师傅说笑了,”张明阳嬉皮笑脸的冲着师父说道,“敢问您这位好友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啊?”
“刘老黑,是个捞尸人。”陈先生抿了口杯中的酒,“至于住址嘛,信封上都有。”
张明阳拿过信封,细细一看吃了一惊。
“天南?”
自己自幼跟着师父修习,连市都没怎么出过,怎么一次一出门,就要跨省?
“师父你要是不想跑腿的话我帮你寄邮局…哎呀!”
正说着,张明阳的头上又挨了一折扇。
“话真多,”陈先生一脸的嫌弃,“这封不行,必须得你亲自去送。”
跨省,还是亲自去送?
“那您跟我说说,这封信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吧!”张明阳登时来了兴趣。
陈先生摆摆手。
“得,这哪是给您放假,纯粹是给我添堵来了,欸,没打着~”
又是一折扇下来,结果被张明阳躲过了。
陈先生笑吟吟的看着张明阳。
片刻之后,宅子里传来张明阳的哀嚎。
“行嘞,师父,我先回一趟家,马上就给您把信送出去!”
张明阳背了个大包,冲着门口的师父挥了挥手。
“不用送啦!”
…
虽说陈先生家离张明阳家足有几十里,但张明阳还是很快到了家。
一路上的指指点点虽然不少,但张明阳却已经不甚在乎。
更何况这些年陈明阳也跟着师父来了村里好几次,解决了不少的怪事。
村里不少人,已经转变了对他们一家的态度。
是非在己,功过由人。
别人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去吧。
不过有些事情,还是能够引起张明阳注意的。
比如,刚回到家里餐桌上的这场闲聊。
“表姐?”
饭桌上,张明阳听到了这么个名字,熟悉又有点陌生。
“就是你舅舅的那个女儿,你小时候的时候人家对你可不错啊!”张铁牛插嘴,“你可不能当没良心的啊!”
“谁没良心了,当年对我好的我一个都没忘!”张明阳赶忙澄清道,随后又追问玉兰,“表姐他怎么了?”
玉兰叹了口气:“你的这个表姐啊…最近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