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推断是太子殿下想借王妃来探听王府,可王妃并未同意。由此发生了口角。”
沈宇珩晦涩难懂转了手上的扳指,内心仔细思量着,问道:“二人莫不是演戏?”
危什回想了当时的情景,摇了摇头:“不会,太子殿下离开时确是满脸怒火,而且李家二小姐也在不远处偷看,直至王妃出门,才敢上前奚落一番。”
沈宇珩轻轻挑眉:“二小姐?”
“是的王爷,是李府庶女素来与王妃不和。
见王妃与太子独处,偏要断定二人私会。而后王妃告诫她,并解释说自己与太子清清白白。”
沈宇珩放下手中折扇,移步走到床边,月挂空中若被云层死死挡住,就连繁星也显得朦胧不清。
无奈开口道:“今日太子前来挑衅,是铁了心要从我手中夺走户部,王妃可能只是第一步,看好王妃,眼下情势还不够明朗。一切小心为上!”
危什郑重回答:“是,属下谨记。”
李檀儿在床上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于是起身打开窗户透透气,看月色朦胧,心中多种思绪翻涌,短短三天像是过了三年。
自己连个可以说心里话的都没有,若是告诉小桑,还不知道会把孩子吓成什么样子,还是自己憋着吧。
思来想去,既不想连累李家,也不想每日对着王爷,更不想面对太子。
很显然逃走已然是不可取的了,怎么能为了自己拉整个李家下水,爹娘又如此疼爱自己。
做了一系列思想斗争之后,决定找点事情做了,不用整日窝在府中,掌握现在局势,出了事也好尽快抽身。
李檀儿想了半天,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嫁妆里面似乎有几个铺子,可以开几家铺子,既能打探消息,又能挣钱。
第二日一大早,李檀儿就上赶着去和沈宇珩吃早饭。表明了自己想去看铺子的想法,谁知王爷很快答应了,原本准备了一大堆话术用来说服他都没用上。
沈宇珩无所谓道:“王妃想去哪里都可以,别在府中闷坏了,一会本王吩咐危什选几个身手好的跟着,也可时时保护。”
惊掉了下巴,这还是她认识的王爷嘛?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贴心了。
怕王爷反悔急忙谢恩:“多谢王爷,臣妾吃饱了不叨扰王爷啦。”一溜烟跑走了。
沈宇珩看着跑远的背影,嘴角一笑又很快消失不见,眼中满是复杂和算计。
吩咐危什道:“仔细盯着,若真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也不必顾念什么夫妻情分!”
李檀儿也许久不出门,先是带着小桑逛了逛热闹的集市,大概了解到这个世界的商业环境和商业模式。
两个时辰过后,才来到了酒楼的门前。
看到花满楼,李檀儿吞了吞口水,这名字哪像正经酒楼啊!
店里掌柜的正眉头紧锁急的左右踱步,见李檀儿像见到救星似的,“王妃您来了,这难缠的客人,小的真是没办法啦。”
“这两位客人在菜里吃出了头发,偏要讨个说法,可我们花满楼所有厨师都是光头,吃出头发简直是无稽之谈。他们无理取闹便罢了,还把客人们都吓跑了。对我们酒楼名声实在有影响。”
李檀儿也是做生意的对这种故意找茬的事见怪不怪了,吩咐下去:“免了他二人的饭钱,再做份新的给送过去。”
本以为这事也就解决了,可谁知二人依旧不依不饶,嚷嚷着新做的菜里还是有头发,甚至张口要一百两银子当补偿金。
还扬言如果不给就闹到衙门去。
李檀儿原以为忍忍就过去了,怎奈他们一次次触及底线,那就别怪她用点手段。
吩咐掌柜叫了四个壮汉扣住了二人。
这对男女依旧不服气,大声嚷嚷道:“还有没有王法,动用私刑?我们要去衙门告你们无良奸商!”
她坐在一旁,看着他们贼喊捉贼的样子都给气笑了:“嘿嘿,你们可真有意思,原想着给你们一次机会,可你看看,给你们机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