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往常一样离开了揽月宫,徒留一室清冷的奢靡。 紫鸢在床上足足躺了三日,腿心的涩痛才勉强散去。 庭院内的桃树萧条了几分,原本百年开着的桃花也瓣瓣凋零,像是在昭示着什么一般。 清早,一阵清脆铃铛声由远及近。 楉梧摇摆着身子,脚踝上的银狐铃铛随着律动摇晃。 “姐姐一人在这揽月宫倒是过得潇洒,但若不是你当年横插一脚,这揽月宫的女主人便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