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家的一枚棋子。
“吉人自有天相!”王九只六字回答道。
“好一个吉人自有天相!”王合满意点了点头,接着以命令的口吻对堂下个怀鬼胎的血亲团说道:“你们听到了,三个月后老九将迎娶秦氏之女,秦茹懿。这一次,我要各城所有的达官显贵都到场!可有疑问?”
堂下,对于王合的提议没人提出疑问,毕竟这可关系到自己的前途命运。
“既然如此,大家都回去准备吧!记住,我不允许有一点意外出现!”见迟迟无人回应,王合站起身子挥挥衣袖,气势如君临天下般。
“爹,此事我有疑问!”就在大家以为散去之时,角落里枯瘦如柴,锁着剑眼的老三突然说道:“虽然秦氏势力不过是将死的蝼蚁,但东城乃是姜土重地,以老九的能力我想……恐会误了大局!”
“听闻秦氏之女美若天仙,三弟心中不会是另有打算吧?”这时,平日话不多的老二反驳道:“老九平日虽然吊儿郎当不务正业,但在大是大非面前,我相信老九的能力能处理的很好。而且这一切都不过是水到聚成!”
“三哥,你已有三妻四妾,即使是天仙也不能在垂涎了吧?”老七皱了皱眉说:“我赞成九弟。”
“我也赞成!”
接下来,七票赞成,王九心不甘情不愿的大获全胜。
七日后;
深夜,王九如往常一样点着昏暗的油灯,在师父病榻前翻读他老人家祖传下来的《算术之秘》书籍。只是平时多话的两人此时却无话可说。
他是一个和蔼,满头白发的老者,眼角皱纹已拉至耳边,久卧病床的他双眼无神早已在鬼门关之间徘徊。
良久之后,直到即将油尽灯枯时,老者才颤颤巍巍动了动嘴,想要说话却喘不上一口气来。
灯枯之时,王九落泪两行,良师已去,他也再无牵挂。
深秋九月;
从大禹成到东边东城快马加鞭尚需要半月时间,而王九八台大轿而去,就路程则需要耗费二月之久。在第八日时,王九便踏上了去往东城的道路,身边配有如花似玉二侍女,五管家,二贴身护卫,一将军和三千王氏军队。
八抬大轿上,眼前浓烟滚滚,一眼望不见尾。
轿中,半个月来王九享受着两个侍女娴熟的按摩手法,那滋味别提有多舒服。
“久违的感觉!”王九脸上溢出洋洋得意,握着其中一名侍女细长的小手,眼中似有柔情万种问道:“你看哥,长得俊吗?”
侍女羞红着脸低下头颅点了点头,“嗯!”
“你叫什么?”王九想起许久没有提起的算术,嘴巴不由得痒了起来。
“婢女无名。”侍女回答说。
“你呢?”王九开始挨个问,然而得到的答案皆是无名。
“无名?人怎可无名呢?”王九顺手撩开帘子看着窗外的滚滚浓烟,若有所思。
“如意平安。”良久,拿捏不定的王九一拍大腿,挨个点着道:“往后你就叫如意、平安……希望此次迁东城能如意平安,往后能安定如水,不惊涛骇浪。”
“受少爷赐名我便叫什么!”如意喜笑颜开,从跟在王九身边开始,他们才最终享受人权的滋味,从前她们是人非人鬼非鬼的家奴,被四处买卖,受尽非人折磨。家奴所来大都是自小就被抛弃,或是为了家中能温饱而被贱卖,有些则是强抢而来。
王九凑到如意身边,从随身携带的小木盒里面分别拿出一把有半臂长,一寸宽的尺子,四枚分别刻着天地玄黄的铜币和上等纸笔墨。尺是从师父胡蔼手上传承而来,名为量天,是一种王九从未知晓的坚韧材质制成,它通体为墨黑色,尺身一面刻有算命师常用的量五官印记,可量五官,眉眼,天庭,地宫,双耳。另一面还刻着普通量尺没有过的,密密麻麻不识的文字。
听胡蔼所述此尺已经传承千年之久,其中有很多奥秘早已在几百年前全部失传,目前仅有的现存传承下来的算师可以说是屈指可数,而胡蔼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