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摸着我的头,有股温馨的感觉,我立即甩开她的手。
“脾气还有些大嘛。”她笑着说。
“这儿才不是荒山野岭,当年后山下了一场大雪,山上的神灵降世救了我和我爹。”
“你是说那块坟墓吗?”她指着无名墓问。
“不然呢,墓前的祭品都是我和爹祭奠的,每一年都会来。”我回道。
“还有这样的规定啊,我怎么不知道呢。”她抱着手说。
“姐姐你哪里人?”她的话引起了我的兴趣,因为村里人都知道我和爹上山祭拜这事,这么一来只能说明她并非是村里人。
“哪里人……嗯,天上人。”她伸手指着天上笑着说。
“好家伙,还天上人,我直接人上人。”我朝她翻了个白眼。
她捂着嘴嗤笑,摸了摸我的头说:“太晚了,快回家吧。”
“也是。”我说完向她挥了挥手准备下山,不经意间瞅见她两颗锋利的虎牙。
到家时,黑灯瞎火,看来爹已经睡了,我悄悄的跑进屋顺势盖上被子闭上眼。
次日醒来,想着去看看李娜怎么样了,走到门前发现一个黑色的口袋,我用手拎了拎,还有些重量,我向门外看了几眼,不知是谁放在这儿的。
“爹,这是什么?”我朝屋内喊道,爹抽着烟从屋内走出问:“怎么了小然?”
“这口袋不知是谁的,放在家门前。”我看着口袋回道。
“口袋?”爹走上前解开口袋的结,口袋随即落了下去,里面放着一只死鸡。
爹脸色大变迅速将袋子系上,直愣愣看着我:“你昨晚又是不是去后山了?”
头一次见爹这幅表情,我不敢抱有隐瞒:“嗯。”
“以后不要再去了,祭品我托人带上去都行,你别再上山了。”爹收起生气的情绪说着将口袋扔到一旁。
“为什么啊?”我纳闷道。
“说了不许去就是不许去!”爹有些生气的说。
话到嘴边我又吞了回去,小声嘀咕:“不去就不去。”
爹回屋后,我重新打开口袋,将死鸡从里面提出来,看样子是被咬死的,脖子处的毛七零八落,我用手扒开那里的毛就看见了一道咬痕,竟是和李娜脖子上的伤痕一个样!
我愣在原地,这也太巧合了……巧合得完全不像巧合,更像是故意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