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郎虽在姑母身边长大,但一年也见不着几次面,他的老师多是禁军校尉还有刑部刺客。识字认书多半都是太监教的缺乏忍耐还有心术。他这一声令下铁匠还有百姓们可不干了,赶紧都跑回自己家紧锁大门保护老小。
“大人,我们只有三人,如果他们持械一拥而上,恐怕我们会吃亏啊!”
一名捕快见村中大乱,赶紧跑回刑捕司大人身边提醒。
“早知道就将盈儿带来了,你留在此地看守,我现在回去沈洲调人,如明晚之前还未等到我们,你就也回沈洲!”
玉郎和另一人骑马回奔,马刚乡民见那大官已走,这才安静下来
玉郎回马两个时辰后夜色渐散,天际缓缓生出鱼肚之白。突然前方传来阵阵英气叫喊。
“驾!!!驾!!!!!”
原来是薛盈放心不下主子,晚了玉郎两个时辰,下午从沈洲出发赶往这里。
“盈儿!!”
“主子!!!!”
薛盈见玉郎回马而归,满脸幸容,又立马露出愁容。
“啊!”
突然薛盈的马匹摔了前足,薛盈滚落到了地上,前方的玉郎赶紧停下马匹,跳下马跑向薛盈。那摔倒的马匹只是普通的驾车马,在夜晚急行已是强弩之末。
“主子可曾乱伤百姓!!”
玉郎还在跑向薛盈的途中,倒地的薛盈无暇顾及疼痛的身子,在夜色之中大喝一声!
“并无!盈儿若是不信,可问这弟兄!”
玉郎听见盈儿由内心发出的担忧立马刹住了脚步,右手一张,指着身后骑在马上的捕快。
“白大人的确没有动武,也不曾让我等伤及乡民。只是那伙乡民不愿配合,白大人虽有发怒,但也听进了我等的劝阻。有一同僚还在乡里驻候,我和白大人正准备回城调人来办案!”
“无事就好无事就好”
薛盈虽对这捕快的话半信半疑,不过她还是宁愿相信,微笑着想要站起身子,发现右腿已经扭伤了。
“你这又是何苦!”
玉郎已经跑到她的身边,搀扶着她站起身子。
“盈儿之命本属皇太后,皇太后又将盈儿和燕儿赐予主子主子又与我们有夫妻之实主子可以不受,但我们已认定主子是一生之人”
薛盈将脑袋放在玉郎肩头,小声哭诉。
“主子,盈儿并无它意我和燕儿本就是刑部出身,杀个常人又有何?我所担忧的是主子误入歧途,滥用权数,已至自己于永不翻身的处境!”
“我玉郎虽无大才,但也不是嗜虐蛮横之人”
玉郎将盈儿抱到自己的坐骑旁边,那捕快下马帮忙,将薛盈扶上了马。
“或许你我都一样!从小身无旁人!所以对越在乎的人越是真心!你放心,我视你和燕儿为‘妻’!”
玉郎也骑上马来,让哭成泪人的盈儿躺在自己怀中,不过虽是驿站的宝马,但也跑了快一天一夜了,这又上来了一个人,怕是坚持不到回沈洲了。
临近中午玉郎和盈儿终于回到沈洲,这一趟可是累死了三匹好马。
“盈儿深夜追我,定不只是为了我!”
回到城中,玉郎搂着薛盈肩膀走在街上。
“主子已能读懂盈儿之心,盈儿深感欣慰,昨日我带人搜捕那伙地痞,怎知他们早已不在这沈洲城中。不过有人见他们往东墙跑去,而后我赶往东墙,主子猜猜我发现了什么?”
“当然是他们离城而去的线索”
“没错!城墙上有脚印!还有钩印!那伙人抛钩绳爬出城去,而东边正是长白山!”
城中的游捕头听闻白大人已经归来,赶紧找到了他。
“白大人!”
游捕头气喘吁吁地跑到玉郎面前。
“啊哈啊哈”
“游捕头,你怎么喘得比我骑死的那匹马气还粗?”
“白大人白大人就不要拿下官取笑了昨日薛大人(指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