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姨话音很轻,但字字如冷针,针针扎在董文星的脊背。
“先别忙着害怕,这阴鬼虽然害死了董大力,却没有离开的意思,看来,一条命不足以平息他的愤怒!”
“它…它…现在……在哪里?”董文星颤抖道。
灵姨缓缓回头,伸出枯老的手指着门外一棵大树,幽幽道:“就在那棵树下!”
董文星猛然一冷,霎时间寒毛竖立,冷战连连。他缓缓将目光移向门外,却见门外大叔之下空空如也。
董文星重重舒了一口气,贫笑道:“灵姨就爱玩笑!”
灵姨蔑笑了一声,道:“我来到南流三十年了,还从没有说过一句玩笑!”
董文星一听,登时又紧张起来,手中淋汗,心里擂鼓一般砰砰作响。。
“好歹也是个宗老,怕成这副德行!放心吧,它不敢进这灵堂来!”灵姨讥讽道。
“它在你门外做什么?”
灵姨死死望着青柳树,道:“它身上的阴火燃的比那大树还要高!这得有多大的怨气!”灵姨言毕恍然间想起了什么,急道:“岳武!岳武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