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沾光,死伤比我们更多。”
“知道了。”
李魁掀开茶杯盖,轻轻吹了几口气,吹开漂浮的茶沫,细细的品了一口,道:“继续说!”
“他们都是制式武器,没有任何私人印记。从兵器上来看,是定边王的人。”
“明白了,我会记住的功劳的。你去账房支二百两银子,带着活着的兄弟去寻快活吧!至于死去的,就每户给50两白银外加10两安葬费。”
“谢二少爷赏赐,我代表死去的兄弟给您磕头了!”仆人认认真真的磕了三个响头,额头都出血了,才站起来朝外边走去。
他临出门时,从身后传来李魁的声音,“那何二是死了吧?他的小媳妇挺漂亮,你今晚务必带她来见我,我会额外给她补偿。”
仆人咬了咬牙,挤出一副笑容,回身拱手道:“小的知道了,一定把她带过来!”
待下人走后,他拍了三下手掌,屏风后面就转出一个留着八字胡,贼眉鼠眼的老书生。
“恩师,你怎么看?”
老书生叫陈得兴,字暮云。曾中过举人,做过几年地方官,后因贪污被革职,辗转几次到了李老爷门下,还做了李魁的老师。
此人虽贪婪却有真材实料,帮着李魁谋划了很多大事。甚至很多见不得光的事,他都有参与,如果那些事爆发出来,谁也保不了他。
他深知厉害,做起事来,细致周到,极少出错,李魁对他也是信任有加。
“从之前少爷说的事情来看,张文争此人并不简单,他应该是多谋善断的人。一个这样的人,怎么会无缘无故把自己吃撑?”
“他扫了小主您的面子,若放一般人那早就跑得远远的,或者去权贵人家寻求庇护去了。”
“可他偏偏是吃撑了,还不顾颜面的以放浪的姿态出现在外人面前。老夫觉得此人是在明修栈道!”
“至于他有什么目的,老夫暂时还想不透。”
“是的,和我想得差不多。我以前也见过张秀才几年,他是唯唯诺诺,胆小怕事之人。为何今天再见面却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老夫听说他曾跳湖自杀,却很幸运的被救起来。一个人在大悲大痛,生死之间最容易大彻大悟,转而变成另一种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