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在上学,连医师证都没有,而且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所以暂时没法工作,抱歉啦。”
“那真是可惜,光是你这一手治溺水的本事,也能救许多人性命了!不过没关系,如果你哪天想通了,随时来找我,我跟院长的关系,可不一般!”
得到女医生这般许诺,阎洛又感激了一番,这才离开了医院。
好不容易拦下了一辆愿意载他的出租车,在向司机证明,自己确实付得起车费以后,总算驶上了回家的路。
他现在的模样,实在太狼狈了,得先回家洗个澡,换身衣服,否则到哪儿都不方便。
一路上,阎洛也没闲着,将那张图案的照片,上传到了各大平台,悬以重金,征集线索。
十几分钟后,他终于回到了家门口,却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那栋破旧的小屋,已经成为了一间废墟。
墙壁已被熏成了焦黑之色,隐约还能看到底下红色的油漆印记。
门窗都只剩下框架,屋内残留着被砸烂的水池马桶碎片,所有能搬动的东西,都已经消失不见。
“肯定又是张疯子那个老混蛋!”
尽管能猜到是张风干的,但现在的阎洛还无法撼动这条肥硕无比的地头蛇。
好在来日方长,如今他已身怀五百万,也算是个富豪了,住处什么的,自然不用愁。
此地离阎洛的大学不远,步程二十分钟左右。
大学城附近,最不缺的就是各种档次的酒店。
阎洛正想往最近的一家酒店动身,却被一个声音叫住了。
“阎洛?”
他循声看去,却见隔壁一栋楼的二楼窗户边,一个男人正叼着一根烟。
这人正是破房子的主人,阎洛的房东,董明。
董明其人,并非权贵,不过是早年间买了几套房子,又迎上了房地产的大潮,因此当了个无忧无虑的包租公,也不找老婆,整日就吃喝玩乐,躺着收租。
虽然他平日里言行轻浮,举止方荡,但对阎洛和谢小安,倒是颇为照顾。
此刻他见了阎洛,震惊中还带着一丝欣喜。
阎洛见了他,也是挥了挥手。
“是我,董哥!”
“哎哟,真的是你啊!快上来快上来!”
顺着楼梯一路上到二楼,刚与董明打个照面,这家伙便将一口二手烟吐到了阎洛脸上。
“咳咳!”
“哈哈哈,有气儿,是个活人!你这狗东西,还真没死啊?”
“董哥,瞧你这话说的,欠你的房租还没还完,我哪敢死?”
“得了得了,瞅瞅你这熊样,跟个要饭的似的,我还指望你那点儿房租?”
“你别看我这样,我现在有钱了,可以把房租还清了。”
“可拉倒吧,你不用瞒我,小安借了张疯子高利代的事儿,我都知道。这不,给你们老窝都烧了。”
闻言,阎洛略带歉意地回道:“董哥你放心,房子的钱我一定赔给你。”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谈着。
在这聊天的工夫,阎洛突然发现,在董明的眉宇间,隐约缠绕着一缕黑气。
就在这时,身后的门内,突然传来一声慵懒的女声。
“阿明,这是你朋友?”
阎洛下意识便回头看去。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却是把他给吓了一跳。
此时门口正站着一个苗条的女人,三十来岁的样子。
波浪卷发随意地披在肩上,深深的V领,将突出的锁骨与雪白的沟壑完美地显露出来。
黑色的皮裙,红色的高跟鞋,与唇上浓艳的口红相得益彰,尽显成孰女人之风韵。
可就在她圆润的双肩上,此时,却趴着一个阴气森森的鬼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