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全神贯注地自弹自唱。

现场没有华丽的灯光，四周黑雀雀的，仅剩下一盏吊灯。

尽管环境简陋，却无法掩盖他唱腔的惊艳，

当秦默在演唱时，会不自觉地加入一些人声滑音。

再加上秦默尝试用颠覆性唱腔表演宝藏曲目，也是杨涵曦从未见识过的。

随着他的歌声响起，世界仿佛只剩下秦默一个人，接着歌声抒发所思所想。

“真了不起。”

“后生可畏啊。”

“天才和普通人的区别，往往就在细节的把控上。”

还没看完表演，“旷世奇才”四个字就浮现在杨涵曦的脑中，连她自己都惊了。

可下一秒，她又被秦默的表演所折服。

这世界上有三种天才：人才、天才、鬼才。

人才就是1%天赋+99%努力。

天才就是圈内的天王天后等人。

杨涵曦本以为自己是属于天才的领域，毕竟她非科班出身也可以拼到流行音乐天后。

可当秦默和木偶大神出现后，她又觉得天才的上限被拔高了。

但看到这场表演，她越发笃定：

秦默不是天才，当属鬼才！

缺少才气却心向娱乐圈的人，总喜欢标榜“天才就是1%天赋+99%努力”，却往往忽略了天赋实在太过至关重要。

秦默才几岁？

二十出头而已。

明明还是少年郎的模样，可只要站上了舞台，就立马将其他成熟艺人甩出几条街。

不仅台风异常稳健，大有演唱了几十年的老成功力；而且还能随时在稚嫩、温柔、浪漫、张扬之间游刃有余的跳跃。

这种驾驭能力，实在是太罕见了。

演唱、弹奏、写歌、制作，每一样都是大拿级别，堪称全能战士。

杨涵曦看得入迷，小助理的魂魄也快被勾走了，甚至非常直白的表示：

“这要是再老几岁…”

“估计能把咱们甩出几条街……”

话是实话，可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

虽然这是事实，但也没有必要说出来吧！

听到如此直白的评论，还是出自任劳任怨的小助理之口，杨涵曦有些懊恼，笑容渐渐地转移到小助理的脸上。

“……”

随着歌声作罢，这场近乎完美的创新表演吸引到了疯狂的掌声。

秦默笑着走下台，惊讶于二人悄无声息地就来了：

“哎来啦，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害你们久等了。”

“你唱得太好听了，我们不忍心打断。”

“走，咱们去办公室聊。”

刚好上个月的财务收支已经全部整理好，秦默正准备讲一下利润分红的事。

等到了办公室里，杨涵曦和小助理坐在沙发上，秦默端来了两杯温热的红茶，转身去柜子中找收支账本。

“其实吧，你不用忙着找账本，那是不急。”

杨涵曦连忙放下茶杯，示意秦默坐下。

等到杨涵曦将来意和盘托出时，他这才明白：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

看到对方一句话不说，杨天后还以为这下子没戏了。

可没想到，秦默的回答出乎意料：

“要合作也不是不行，只是我有一个条件。”

他，居然准备答应了？

早就知道秦默和木偶关系不浅，杨涵曦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没成想还真的一击即中。

“你快说！”

“哎呀别喝茶了，快说。”

秦默面带微笑，缓缓地说道：“两家公司合作的方法有很多，不一定非要谁收购谁，对吧？”

“我和木偶不想给任何人打工，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

“我们想要最公平的合作，要保证神州音乐的话语权。”

“你们出人，我们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