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拂着粗陋的面庞。

放松的姿态，外加指点江山的神情：

很是神气。

“现在啊，一日不如一日了。”

张少纲一听马上来了兴趣：“怎么说？”

矮大紧：“文学他本来就不是任何人都能搞的东西，门槛太低了。”

“我觉得，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一个以奇幻作为卖点的书，可以看出公司、作者、企划者的格局。”

“神州集团，是个很有意思的公司。”

在最后，他针对了神州集团。

所谓的“有意思”，也不过是画了双引号。

谁不知道：矮大紧是高材生毕业？

自己还出了不少书，自诩文化人。

就连整个夏国，都有不少年轻人崇拜他。

他的一句话，往往能够影响一本书的热销程度。

此刻，神州阅读的所有光芒，都被一句“奇货可居”给掩盖了。

奇货可居？

张少纲听出来话里面的意思，多少有些认同。

而陈慧恰巧也在群中。

作为著名主持人，同时也是秦默的迷妹，她不觉得这是一种哗众取宠。

反而，还很有创新。

陈慧：“其实我觉得挺好的呀。”

“人家至少敢做没人做过的事。”

“要不然总是重复重复又重复，有什么意思呢？”

她把话题重新引导了创新性上。

矮大紧无法点头。

继续反驳道：

“创新？是猎奇吧。”

“这两者之间的界限，还是要界定清楚的。”

名嘴说话就是损。

这下可把陈慧给惹毛了。

她皱着眉，手速飞快地码字着：

“紧哥何出此言？”

“你有什么根据？”

都是一个圈子混的，一上来就讥讽，容易撕破脸皮。

但是如果对方质疑没有根据，陈慧也不会客气。

张少纲等人看着好戏，没有抢话。

可是矮大紧却来了兴趣。

“你想想看：他一个酒吧歌手出身，半路出家做了传媒公司，现在还弄了音乐、短剧、动漫、小说。”

“这到底是杂学家，还是半瓶油水晃荡？”

其实，这话就是给秦默砸场了。

虽然不是公开的对话。

但在一个全是顶级传媒人的聊天群里。

任何论调，都有可能对神州集团产生负面影响。

顶尖金字塔。

双方开始争执起来。

陈慧觉得：这简直是无稽之谈。

凭什么业界外同事就不能参与到生产环节呢？

再说：只要做得好不就可以了吗？

陈慧大胆反驳道：“英雄不问出处。”

“有谁规定不能跨界么？”

矮大紧颇为不屑，一边摇扇，假装文人风骨：

“那是自我安慰的话。”

“一条道走到黑，那才是专家。”

陈慧皱起眉头，谁知道矮大紧居然是这么守旧的人。

连专家论调都能搬出来。

可见平时对神州集团的意见怨念很深啊。

难道说神州集团动用了他的蛋糕？

陈慧细思极恐。

实在想不出：这两人之间有任何的瓜葛可能。

但是她觉得，有必要在顶尖媒体人面前，维护一下偶像。

“那按照你这么说：只有专门的历史学家，才能评论历史？”

“那你为什么还要评说历史？”

一句话，让矮大紧无话可说。

是啊。

他自己都是半路出家的代表。

一会儿评说音乐，一会儿是评说历史，有什么立场去说别人呢？

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