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有这个资本。
“哦,不能得罪啊。”秦游大失所望,他还以为穿越福利之装逼打脸的时刻到了,感情还得继续夹着尾巴做人,早知道就不来这了,还是在南市继续招摇过市爽,大家一见他就和躲瘟疫似的,非常有成就感了。
见到秦游不动怒,凤七微微一愣,原本以为按照秦游的脾气早就翻桌子了。
不只是凤七意外,赵仲白也是如此。
两年前,他就曾和秦游大打出手过,最后二人都闹到了御前,就是因为如此,他也在皇帝面前小小露了把脸刷了下存在感。
好良言难劝该死鬼,大慈悲不渡自绝人,秦游一副低头顺目的模样,赵仲白却主动凑了上来。
“秦兄,此地乃是我等读书人切磋文采之地,难不成你是要来斗诗?”
“斗诗?”秦游抬起头,双眼一亮:“有钱赢没?”
话音一落,众人讥笑出声,尤其是赵仲白,笑的最为夸张。
“堂堂越王府世子,居然开口闭口都是那铜臭之物,是了,愚弟想了起来,前几日大世子班师回朝延误了时辰,据说是被陛下罚了两月俸禄。”赵仲白似笑非笑道:“原本以为是坊间传闻,现在看来,空穴来风必有因,若是越王府揭不开锅,愚弟倒是可以慷慨解囊一番,如何?”
秦游看向凤七,无奈的问道:“不尼玛说是阶级森严吗,这满屋子的人都在笑,咱这越王府的招牌也太弱了吧。”
凤七面露尴尬之色。
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
升斗小民自然不敢大放厥词,可在座的这些人都是官宦子弟,即便没有官职,那也都是读书人,现在朝野内外的读书人都拿越王府和众多武官们刷名望,也只能忍着了,总不能给这群人挨个揍一顿然后给雅人集点了吧。
见到秦游不回嘴,赵仲白脸上闪过一丝诧异,想不到几月不见这秦游还学会了隐忍。
不过对他来说,回不回嘴都无所谓。
“雅人集乃是我辈聚集之地,若世子殿下不想斗诗,那也只好烦请离开了。”
说完后,赵仲白故意提高了音量,讥笑道:“不过想来也是,天下谁人不知越王是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的莽夫,三世子亦是如此吧,雅人集,可不是你能来的地方,要去,还是去蕃馆吧。”
“你找死!”凤七豁然而起,双眼之中满是杀意。
角落里的白衣公子面色莫名,低声道:“世人皆知越王秦烈威名赫赫,便是父皇都忌惮三分,想不到,在这夏国国内,越王府的世子居然会被这些读书人如此欺辱。”
胖丫头呲牙一笑:“这对咱们是好事呀,传言夏国文武不和,就是国内的读书人都对越王府的几位世子不耻,看来传言是真的。”
此时屋内众人窃窃私语,觉得赵仲白这话有些过了。
赵仲白口中的“蕃馆”,乃是礼部下设接待各国使宾之处,其中大多都是蛮夷,平日里吃饱喝足后最喜赤膊摔跤。
即便是坊间百姓,提起这些蛮夷都是一脸鄙夷之色。
赵仲白这一番话,等于骂秦游是野蛮人。
如果单单如此的话也就算了,问题是这小子还辱骂了一下越王秦烈,这就没办法让凤七忍了。
“小子。”凤七面色渐冷,粗糙有力的手掌按住了刀柄:“你无官无职,胆敢妄自议论越王,老子便是在此将你枭首也是无罪!”
到底是被酒色倒空了身体的富家子,赵仲白吓了一跳,接连后退了几步,后腰撞在了桌子上打翻了上面的酒水,十分狼狈。
老虎永远是老虎,并不会因为伪装成橘猫就真的成橘猫了。
一把环首刀不知砍翻多少蛮夷的凤七,那是真正在沙场纵横的杀才,目光一扫,众多宾客无人敢与其对视。
“便是你有官身,辱我家王爷和世子殿下,老子亦不可能绕你性命。”
话音一落,凤七向前向前踏出一步,双眼赤红。
赵仲白内心慌的一逼,不停吞咽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