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
周小萌也不多言,拉开房门就跨出了大步,在房门“哐”地一声关上之前,她悄悄地把一张百元大钞丢在了这小子的房门口。
叶成自然注意到了这个举动,当他从地板上捡起这张老人头时,心中竟感一阵温暖。
屋外的小雨还淅沥地下着。
叶成自觉浑身疼痛难耐,他却没有去医院医治,一来是囊肿羞涩,二来他知道这些皮外伤也无大碍,最多休息几天就好了吧?
城南路,茹芳高级会所内,淫靡之气撩人。
一个戴金戒子,下门牙里镶了一颗金牙的中年胖子刚喘着粗气从一个浑身赤果的女模特身上翻下来,房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豹哥在吗?”
原来,这个头发直立,满面油光的家伙,就是南河坝一带的扛把子白文豹,他也是兄弟盟的总盟主。
“是疤子回来了吗?”
听得叫声,白文豹才穿上睡衣从里屋走出来,问等候在外面的贴身保镖小刀。
小刀点头道,“嗯,他们抓燕子抓回来了!”
“让他们进来吧!”
白文豹在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就点燃了一根雪茄。
“进去!”
随着外房门“吱呀”一声被小刀拉开,疤子和黄老三二人也推着那个穿校服的燕子走到了白文豹面前。
白文豹瞪着一双淫邪的眼睛将燕子上下打量了一眼,故作不爽地问疤子道,“你们欺负她了?”
“不敢!”
疤子摇摇头,又媚笑着说道,“我就煽了她两耳光,让她以后不准乱跑了!”
“你做得不错!”
白文豹阴笑着点了点头。
“呸!”
忽然,燕子将早包在口中的一泡唾沫吐到了白文豹的脸上。
黄老三登时大怒,揪住燕子的头发就骂道,“你个小娘皮,活得不耐烦了啊?竟敢对豹哥这样无礼!”
“有本事你们就杀了我吧!”
燕子眼中泪水涟涟,可她却强撑着没有掉下来。
白文豹丢了雪茄,抓起小刀刚刚递来的纸巾擦了一下胖脸道,“你个贱人,若不是看在那个孙胖子的份上,老子马上让人把你轮了!”
白文豹口中的这个孙胖子,是市里的某位重要人物,只因这小子答应明晚送他一个黄花大姑娘,他才忍下这口怒气,不然凭他的恶性,早让人打断了这个燕子的双腿,然后再让众牲口把她那那啥了。
“豹哥,什么事发这么大的火啊?”
这时,那个平面模特也穿着睡衣从里屋走了出来。
白文豹瞟了这妞一眼,忽然扬手指着燕子道,“芳芳,你来得正好,赶紧把这个贱人带进去给我好好教教。”
“这事儿我最拿手了——等我的好消息吧豹哥!”
“你只有一天时间!明晚八点之前还没把她训练得服服帖帖的,你自己去想后果!”
.......
叶成调息打坐了一阵子后,忽感饥肠辘辘,此时夜色已深,外面的超市和饭馆都已打烊,这小子不得不翻箱倒柜的寻找食物充饥,这时他才发现屋内根本就没有陆瑶的衣物,心中不禁连连冷笑道,“看样子她早就做好了离开的准备啊!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看来地球上的人,也是很现实的啊!”
好在这一番寻找后,还从一个口袋里翻了一袋泡面出来,将就冰箱里的一个鸡蛋煮着吃了,这一夜叶成也不至于挨饿了。
第二日,天色大亮,一轮红日渐渐从东方升起。
叶成起床伸了一个懒腰,忽感神情气爽,身上所有的疼痛感几乎消失殆尽。这小子不由得迅速低头一扫全身四处,他竟惊奇的发现身上被打的那些污疤和被片刀划破的伤口,竟全然不见了。
难道昨夜通过打坐凝神,调理内息,又使神力恢复了?
叶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猛地击出一拳到床头柜上,“轰”地一声,那个实木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