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连那个架子是谁买的都知道了,这几天不停有人提着吃的来慰问司徒悦,这让司徒悦好好的躺在床上舒服了一回。
只不过唯一让人不舒服的就是厉少辰来换药的时候总是被霍佑宇碰见,然后司徒悦就要再被霍佑宇天马行空的脑回路深深佩服一次。
怕不是在霍佑宇的眼睛里,厉少辰就是个种马,连男人都不放过。
虽然事实也没差太多。
等到周末好不容易不加班了,宿舍里几个人不安心在宿舍呆着,大家商量着好久没有一起活动,决定去酒吧放纵一下。
司徒悦原本是不想参加这些,一来她太危险,二来这么多男人凑一起肯定喝酒,她酒量不好万一发生了什么意外就不好了。
可是到最后,霍佑宇骗她上官找她有事,直接拉着人就跑。
“事先说好,我不喝酒!”
司徒悦被半推着,这才被迫走到了包厢里面,不知道为什么看看这些人穿西服觉得一个个都人模狗样的,谁成想到了周末就摇身一变。
“可以可以,你不喝也行,怎么说你这受伤了我们也得意思意思,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请你。”
司徒悦被按到了酒吧包厢的沙发椅的时候内心还是拒绝的,尤其是面对着一大盘子各色各样的酒,隔着挺远的距离都能闻到酒精的味道。
“我们别这么喝了,太没意思了,玩大冒险吧,不带生气的!”
霍佑宇把茶几下面的几个骰子盒都拿了出来,就连司徒悦都没有幸免于难。
或许这就是遭天谴吧,司徒悦第一局就败下阵来,“你说吧,要我做什么?”
霍佑宇想了想,突然灵机一动给了司徒悦一个电话号码,“打过去,按照我给你找的稿子念,期间不许挂断,不许静音。”
司徒悦心想不就一个电话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难不成那个人还能从手机里爬出来挠她不成?
“哪位?”
终于,那边可算是接通了电话,传来了一种男人所拥有的特殊的低沉。
司徒悦只觉得这个声音有些耳熟,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霍佑宇已经把她要念的稿子递了过去。
当司徒悦看见卡片上的几个字之后,瞬间觉得自己的三观直接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