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乎。
卖相着实难看,看着黑糊的野兔,杨天都想把它给扔掉,不过饥饿最终战胜恶心,小心地剥掉烤糊的地方,这才撕下一条肉来,开始吃饭大作战。
长孙槐直接刷新杨天关于饭桶的认识。那可是一整只鹿啊,虽然不大,但肉剥离下来怎么看也有个二三十斤吧,竟然全部被塞进肚子!杨天以前一直觉得演义中说薛仁贵能吃是夸大其辞,现在看来——
实在是太含蓄了!
而他自己,一只兔子才吃了四分之一不到。
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至此,杨天已经完全确定,他真的是穿越了。
“你每顿饭都要这样吃吗?”杨天震惊地问道。
“也不是!”长孙槐眨巴嘴,“这才勉强吃了个七八饱,那只野兔加上的话,差不多就可以了!”
杨天陡然意识到自己的出现已经严重影响到长孙槐的生活质量。
“那个,兔子你还要不?”长孙槐难得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
“给你,我吃好了!”
“嘿嘿,大病初愈,的确不能暴食的!”长孙槐接过兔子,专心对付起来。
“谁暴饮暴食啊!”杨天无语。
吃过饭,杨天继续休息回血,长孙槐则是练武,他先是练弓,站定马步,平举弓,深吸一口气,拉开如满月,松开,真个叫弓如霹雳弦惊,如果再三。
练了一会弓,长孙槐又取过那根长木棒,在空地上呼呼地舞动起来。先是做着穿刺,砸,横扫之类的基础动作,约半个小时之后,开练套路,只见一根木棒上下翻飞,风雨不透,真是一手好枪法。
杨天在长孙槐练弓的时候就醒了,并对长孙槐的枪法练习进行了观摩,虽然不懂,但也承认人家玩的一手好枪。
“你好厉害!”杨天由衷赞叹。
“这才哪跟哪,我师父比起来,还差得远呢!”长孙槐收起枪法,露出神往的样子。
“你师父?他在哪里?对了,你父亲呢?”
“父亲已经过世三年了,不谈也罢,至于师父,他是个老道士,有一天打猎时遇上的,因为投缘,在我这住了一个月,我这些本事,都是他教的!”长孙槐苦笑一声,“他一开始就不准我叫他师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遇上他!”
“不好意思!让你想起不愉快了!”
“这没什么,生死离别,本是人之常情。”长孙槐摇头道,“我一会出去打猎,杨兄弟就在家里等我吧!”
“好的,我去了只会帮倒忙!”杨天很有自知之明。
“那好,等我回来!”长孙槐收拾弓箭,转身进了树木。
长孙槐走后,杨天躺在床上陷入沉思。
“按照长孙槐所说,现在应该到了贞观年间,这可是难得的盛世之局,置身事外肯定是不行的。所以必须去长安,在那里凭他一身所学,没理由混不出个成就来。”杨天的计较是有道理的,作为优秀的企业家,他脑袋里保留着丰富的经济学知识和经验,还有华为手机虽然没有信号,但手机里保存着大量且珍贵的技术资料,光凭这一点,杨天确定他必定是把握历史走向的人。
“只是从哪个领域入手呢?”杨天琢磨着,“四书五经肯定是不行了,他连一本经典都掌握不了,排除!军事领域?贞观年间最不缺少的就是军事家了,还是算了吧,从政?他最讨厌了。好吧,算来算去,只有经济领域了。”
“问题是,古代一直重农抑商,商人没有社会地位,这有点难以接受!”杨天想到,“可是,这是我最擅长也是最感兴趣的!”
“或许,老天爷把我弄过来,就是为了改变重农抑商的传统呢!”杨天为经商找到了一个非常“合理”的理由。作为后世穿越而来的成功人士,杨天自然明白重农抑商政策在后期的危害之大,自然也不想华夏“重蹈覆辙”。想明白今后要走的路,杨天放下包袱,轻松睡去。
杨天再度醒来的时候,长孙槐已经回家,正在烤肉。今天他的收获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