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黑色宝马X6,正霸气地横在巷口。
车内的摇滚声震耳欲聋,一个戴着墨镜,神情阴鸷的阔少端坐在车内,目光穿透前车玻璃,扫向巷内。
巷内,几个混混正在围殴一名青年。
这青年刚从菜市场买菜回来,经过小巷,就被混混们拖进去一番毒打,手中提着的菜,已散落一地。
不过,那青年似乎甚是倔强,虽被几个混混打得鼻青脸肿,却是一声不吭,只用双臂护住地上的菜。
“草,这个废物,倒是挺能挨揍的!”
阔少目中露出讥诮之色,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邹少爷,人我已经替你教训了,钱什么时候能到帐?”
看到阔少走过来,混混头目令众人停手,目光斜扫向阔少。
“放心吧,强哥,钱我会一分不少地打到你卡上!”
阔少点点头,向那个被打倒在地的青年走去。
“怎么样,凌寒,被揍的滋味还不错吧?”
阔少摘下墨镜,在凌寒身边蹲了下来,表情傲慢道:“我警告你,叶芷馨迟早会成为我邹涛的女人!识相的,赶紧和叶芷馨离婚。要不然,哼,你知道什么后果!”
“我是不会跟她离婚的。”凌寒紧咬牙关,大声说道。
“麻痹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邹涛面色大变,怒而站起,将地上的菜全都踩得稀巴烂,而后一脚踏在凌寒的脸上,恶狠狠道:
“凌寒,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刘老太爷捡回来的废物而已。他让你入赘做了三年上门女婿,这早就成了整个宜城的笑话!
你这种废物,凭什么有叶芷馨这么漂亮的老婆!叶芷馨是我的,你敢染指我的女人,我要你死!”
“邹涛,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可能让你阴谋得逞的!”
凌寒的脸孔被邹涛踩得快要变形,但他仍不倔服,咬牙坚声道。
“好,废物,既然你想死,本少现在就成全你!”
邹涛怒极,怨毒的眼里透出一股杀机,抄起一根钢管,狠狠地向凌寒身上砸去。
嘭!
足有小儿手臂粗的钢管,重重地砸在凌寒的后腰上,发出一阵沉闷的声音。
邹涛原以为这一下至少要砸断凌寒几根肋骨,谁料,定眼一看,却见手里的钢管竟是被生生打弯了!
震撼!
看着那根严重弯曲的钢管,不仅邹涛当场傻了眼,身后几个混混们也是一阵目瞪口呆。
因为,他们分明看到,受到如此重击,凌寒竟似没事人般,好像刚才被砸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这……怎么可能?
邹涛愣了半天,还是不信凌寒真能扛得住。
旋又抄起另一根钢管,再度向凌寒砸到。
这次,他瞄准的是凌寒的脑袋。
“废物,本少就不信打不死你!去死吧!”
看到邹涛目露杀机,直接去砸凌寒的头部。
见此情形,那些混混们皆都露出惊慌之色。
完了,要出人命了!
虽说他们刚才对凌寒拳打脚踢,却也只是照着不致命的地方打。
眼下,邹涛这一下要是击到实处,凌寒必死无疑!
嘭!
就在众混混心慌意乱之时,钢管准确地砸在凌寒的后脑上。
脑部突然受了这一下重击,凌寒只觉得眼前金星乱转。
而后,三年前被他遗忘的往事,却是如同电影般一幕幕呈现在眼前……
凌寒来自皖郡霸都,庐阳市。
他的外公,是庐阳大族凌家老太爷,母亲早年未婚先孕,产下凌寒后,便羞愧离家出走,不知所踪。
凌寒一直被寄养在凌家,因不知父亲是谁,他只能随母姓,受尽世人凌辱,更被人辱为“野种”。
正因受尽污辱,凌寒比所有人都要刻苦,再加之有奇人暗中相助,以他小小年纪,不仅文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