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憎恨她,却又不甘心放过她。
气氛有点尴尬,许芯如琢磨很久才小心翼翼地问道:“阿珩,下周末……你还会来吗?”
放下报纸,宁泽珩问非所答:“吃过药了吗?”
许芯如半响才反应过来,轻轻摇头。她可不想经常吃那玩意儿,对身体不好。“昨天是安全期,可以不吃药。”
宁泽珩对许芯如的回答嗤之以鼻,讥讽说:“我可不想惹麻烦。”
“对不起……”许芯如不敢忤逆他的意思,手忙脚乱从抽屉里翻出事后药服下。苦涩的味道很快蔓延至口腔,她的心却在滴血。
一年半,就算养宠物都能捂住感情。可是宁泽珩待许芯如的态度冷漠至极,哪怕两人最亲密的时候也没有半分和颜悦色。
也对,她的存在只会让他蒙羞。
宁泽珩的目光如刀子般扫过许芯如,一声不吭起身离开。路过客厅玄关柜,他看了一眼茶几上的花瓶,冷声吩咐说:“把花全都扔掉。”
“这是许小姐亲手种的……”陈嫂尴尬地说。
“别忘了,谁才是这里的主人。”宁泽珩扔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直到院子里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许芯如才挤出一丝笑容说:“没关系,既然宁先生不喜欢,那就丢掉好了。”
“好吧。”陈嫂看待许芯如的眼神,又生出了几分同情。
被困在这座奢华的牢笼里,许芯如唯一的消遣就是养花。宁泽珩这么做,不过是为了让她难堪罢了。
发呆之际,桌面上的手机响起。
是杂志社的花姐。
许芯如偷偷摸摸躲在角落里接听,压低声音问道:“花姐,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