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引两人此时面色发苦,望着老子涩声道:“大师兄,此事却是我们不好,还请大师兄看在鸿钧老师的份上饶过我俩。”
此时被打晕乎的通天,摇晃着脑袋,迷迷糊糊的说道:“什么饶不饶过的,我要你们饶吗,且等我清醒一下,我等再来做过一场。”随后眼角瞄到两个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怪叫道:“大哥,二哥,你们怎么来了。”
元始看着通天,面色铁青的对通天吼道:“我们能不来吗,才出去一会儿就叫人欺负了,叫你别和那些披毛戴角之辈混在一起,你不听,现在为了这些杂碎被准提这种玩意儿打了。你说我能不来为你出头吗?”
听到这话通天不乐意了“什么叫为了那些蝼蚁被准提打啊,我不过是寻个由头揍准提罢了。关那些蝼蚁屁事。”
也不听通天说完,元始便蛮横的打断了通天的话“不要狡辩了,我一看就知道,肯定就是这回事。”此时通天泪流满面啊,我说的都是真的啊。
老子则相当慈爱的看着元始和通天。此时接引和准提则摄手摄脚的向昆仑山方向逃遁而去,准提开口向接引问道:“师兄啊,我们为什么要向三清的老巢方向逃啊,向西方逃不是更安全。”
接引悄声道:“这叫置死地而后生,等他们注意到我们逃了,第一反应就是我们逃回西方了,而不知道我们反其道而行,逃向他们老巢,这样一来我们就安全了。”说罢加快遁光逃去。
不过貌似今天的打劫二人组的运气确实不怎么样啊,一道火红色的遁光向两人撞来,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准提不慌不慢拿出加持神杵向遁光砸去,将遁光打得一个踉跄,现出一个赤发红炮腰间别着个青玉葫芦的中年男子,那男子此时嘴角还带着油腻,望着手持加持神杵的准提,眼中怒火狂涌,将腰间的葫芦摘了下,在手中把玩了起来。对着准提突然开口道“刚才是你吧?”
“刚才打我的就是你吧,不要否认,我看的清清楚楚,刚才打我的就是你手里的那个棍子。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把你打我的棍子撅折了,再向我道歉。第二嘛,”
陆压脸上露出一的邪恶的笑容“第二就是我打折你一条腿,你再给我道歉。”
准提此时欲哭无泪,这根倒霉棍子,先是惹了三清那三个无赖,现在又惹了陆压这个搅屎棍子。真恨不得扔了,但想想西方的贫瘠却又舍不得,一时之间却是悲从心起。
在外人开来,准提无耻,无赖,又小家子气。谁有知道他为西方所付出的努力,为了西方的繁荣不惜放下身段,去做那些别的圣人所不耻的事情,所以众圣都道他不要面皮。准提也唯有苦笑了。哪个圣人会不要面皮,只是为了西方的繁荣不得不为而已,他可以视众生为蝼蚁,但却不能看自己出生的地方一天天的破败下去。
为此别人想要嘲笑就嘲笑吧,至少圣人之中还有一个理解他支持他的人,并同样为西方的繁荣默默奉献的人,接引,这便是兄弟之间不需言语的情谊。想到此处不禁露出一丝会心的微笑。
谁会想到,如今身形枯瘦的接引,在当初刚化形时却是个可以使众生在他面前失色的绝色美男子,那时的接引对当时更加贫瘠的西方做出了一件令人膛目结舌的事,他将身上的六层灵脉散入西方,使得西方稍稍回复了点元气,但自己却损了根基,变成此时的模样,即使成圣都没恢复。
当时准提曾问过接引后不后悔这件事,接引微笑道,说不后悔是假的,不过如果再来一次的化我也同样会这么做,有些事情即使是明知道会使自己受到伤害,甚至会死也一定要去做,在走上修道这条不归路时就已经将大部分感情抛弃了,如果心底再没有一丝执着,那即使是成就至高,那时再回头,却会发现那时自己心中空空荡荡,再没有一丝美好的回忆了。
对于陆压,准提心中十分忌讳,若是可能的话,他绝不想招惹,但是手在加持神杵上比了比,随后哭丧着脸。怎么可能嘛,要将先天灵宝折断,除了鸿钧谁能做到。准提向接引使了个眼色,谄笑的向陆压走去,开口道:“陆压道友,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