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多话,片刻便带着两位少爷跟小姐来到了丁峰面前,丁峰看着眼前的三个孩子,说道,“孩子们,爹要告诉你们一件事情,你们刚刚出生的弟弟,已经死了。”
三人一听,瞬间都楞在了原地,不过片刻年龄稍长的丁阳便反应了过来,“爹,怎么回呢,那会弟弟不是还好好的吗?”
丁峰长叹了一口气,“你娘年纪大了,身子弱,孩子出生的时候憋住了气,出生没有多久就喘不过起来了,所以,唉,大夫来的时候孩子已经没了。”
三人都是一脸诧异,那会明明看见弟弟挺健康的,怎么才这么会就死了,他们虽然不大相信,可看丁峰的表情似乎并不是在开玩笑,于是年龄最小的丁孟琳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丁阳跟丁轩也是满脸悲痛,不过却是强忍着没有哭,他们明白父亲肯定比他们更加难过,他们不想为父亲徒增悲伤。
丁峰走过去拍了拍丁梦琳的肩膀,说道,“你们要坚强些,等你娘醒过来,还要靠你们去安慰她,我怕她会接受不了,好了,你们去吧,你娘醒了你们就去多陪陪她吧,爹想一个人静一静。”
丁阳跟丁轩也过来安慰了下妹妹。丁梦琳这才慢慢止住了哭声,跟着两位哥哥走了出去。
等孩子们走远后,丁峰对着站在不远处的管家招了招手,待吴管家走到近前,说道,“附耳过来。”吴管家躬身低头,丁峰对管家轻轻而遇道,“你去家族墓地建座新坟,碑上便写南阳王幼子之墓,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管家点了点头,跟随王爷这么多年,他早已养成了一个习惯,王爷说的话那就是真相,谁也不能改变,否则他也不可能活这么长时间。
王爷继而吩咐道,“记住,不能动用家里的人,你去牢里提些俘虏出来,事情做完之后处理干净了。”
管家低声道,“是。”他明白,王爷说的处理,自然是将这些人尽数杀了,死些俘虏,谁也不会注意到,可谓是神不知鬼不觉。
且说那孙虎抱了孩子,回到住处,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装,将孩子包裹好,挂在身前,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他怀里的是个孩子。骑了匹马,直接奔北门而去。
出了城门十来里,孙虎一拉缰绳,人马停在了路边,孙虎怕孩子因包裹的太严而不适,将孩子重新包裹了次,才再次上路。他明白,这个孩子肯定不能留到跟前,王爷的意思肯定是让他将孩子送到远方隐蔽的地方,虽然王爷并没有说明,不过他跟随王爷这么多年,他自然猜出了王爷真实的意思。
一路马不停蹄,一直向北,数日便已离开南阳镇数百里,这些日子以来,每次到了城里,孙虎也只是草草买些干粮便上路,为了养活孩子,却是常常到农家请妇人哺育,又或者买些羊奶、牛奶之类的,生怕将孩子饿着。
这一日又行了数十里,饥渴难耐,婴孩也是啼哭不止,孙虎只好停下脚步,到路边坐了下来,打开水袋,给婴孩喂奶。给孩子喂完后才从包袱里拿出些许干粮吃了起来。这时一匹快马从路上疾驰而过,路过孙虎旁边略微扫了一眼,一个大男人抱着一个孩子,毕竟少见,这么多日以来孙虎已经习惯了,不过为了不招惹是非,孙虎并未抬头。
那马却突然停了下来,从马上一跃而下一位老者,松掉缰绳,让马自行吃草,自己却走到了孙虎的面前。孙虎这才抬起头看了看,只见来人发须花白,不过却红光满面,孙虎也只是对其笑了笑,又低头吃起了东西,心里却是已经戒备了起来,自己虽然不愿生事,可从来也不怕事,多年战场上拼杀能活下来的人,岂是怕事之人。面前这位老者一看便知不是庸手,可一旦他有什么异动,自己就是拼了性命也要保证孩子的安全,孙虎已经做好了死拼的准备。
那老者却并又没注意孙虎,而是紧盯着孙虎怀中的孩子,沉吟良久,老者道,“小兄弟,这孩子可是生有怪病。”
听到这句话,孙虎一愣,不过片刻便回过神来,忙道,“老先生,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老者直起身子,抚须道,“老夫自然看得出来。”
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