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少年眉头皱得拧在一起,然后蹲下来在男子的口鼻间试了一下,尚有气息。
“师弟,别看了,让他们早些准备后事吧!”黑脸师兄抓住少年的胳膊低声说。
“师兄,大石哥尚有气息,我有一法,但不敢保证能够救活,只能试一试,你要帮我。”少年抬头。
围观的乡民全都一愣,小妇人一把就抓住少年的手,浑身颤抖着呜咽点头:“小师兄若能救奴丈夫,奴家愿意给您当牛做马!”
“那你莫哭了,赶紧去找一根细针,还有干净水、细盐和干净的布,诸位帮我把他抬进房间去,师兄一会儿帮我……”
少年站起来吩咐几句,围观者中立刻就走出来几个男子,七手八脚将昏迷的男子抬进房间去放到一张草席上,少年动手将破烂的衣服用刀割掉,等小妇人颤巍巍端来一盆干净的泉水,先用麻布蘸水将伤口微微清洗一下。
伤口已经皮肉翻卷,还有血水在不断渗出,看的令人心惊胆战。
少年也是强忍着心头的不适,将胸腹间伤的最重的地方清洗干净之后,又用淡盐水冲洗了两遍,再用干净的软布吸干水分,也顾不上还在往外冒的血水,接过小妇人递过来的一根足有牙签大小的铜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