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才层出不穷,在书法上稍有建树的前辈也不在少数,但这些前辈都没有在幼年时期就表现出如东师牧野一般的书法天赋,一时让东师魂大喜过望,决意细心培养,然而牧野后来的表现则让众人更是眼界打开,东师牧野居然自创了一种新的书法.七星大陆有史以来已然作古的书法名家不知凡几,便是当世也有不少书法巨匠,千万年的文化传承下,书法的体系和规范在如今已是相当可观,分为篆,隶,楷,草四大系,又因个人书写不同而成各种笔体,其中光是司马行云的行云体,便引领千年风骚.东师魂某日去考较东师牧野的学问做得如何,先一步来到了牧野的书房,当看到纸篓里不过才一个纸团时不由眉头微皱,前些时日东师牧野书法练得很勤,每天丢掉的墨纸不知凡几,为何昨日才写了一张,莫非在偷懒?!东师魂当下将纸团捡起,铺平细看,入眼就见题头四个大字「渊亭集序」,下云:七星千年,岁在丙寅,暮春之初,倚于昊天东师之渊亭,减洗心事,鱼鸟遨游,生寄昊天雄剑.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一人独坐,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俯一仰,亦足以畅叙幽情.是日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所以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信可乐也.夫人之相与,俯仰一世,或取诸怀抱,晤言一室之内;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虽取舍万殊,静躁不同,当其欣于所遇,暂得于己,快然自足,不知老之将至,及其所之既倦,情随事迁,感慨系之矣.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犹不能不以之兴怀.况修短随化,终期于尽.余云: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
东师魂看到最后已是目瞪口呆,这是东师牧野写的吗?!心中震撼之余又来回将那墨纸仔细看了几遍,不得不说这序写得极好,字里行间文采斐然,便是这心境也是旷达疏落隐隐有大家气度,不过随后他的眼神一变,注意力便从文章质量转向东师牧野的书法字体上了.在前世,卓越崇七雅而尚六艺,对书画一道更是痴迷,虽然武功稀落平常,书画两道的造诣却是极高,便连张三丰都对卓越的字画赞赏有加,书法一道上,卓越工楷善草,楷书师法卫夫人,草书师法张旭.后感觉楷书书写速度过慢,草书虽快但常人难以辨识,故而转学王羲之的行书,王羲之的「兰亭集序」有“天下第一行书”的美誉,可见其行书成就之高,要学其行书必先学楷书,而王羲之早年学楷书便是师法卫夫人,这和当年卓越学楷书师法的是同一个人,故而卓越学起来倒也不是很吃力.卓越内心极为推崇王羲之的为人,整日里临摹「兰亭集序」倒也有所心得,正所谓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卓越几年下来心性居然更趋谦冲平和,这也是张真人颇为赞赏的原因之一.到了这一世,东师牧野见到这里书写的工具依旧是熟悉的笔墨纸砚,自然见猎心喜,便有了向东师魂讨要毛笔的冲动,虽然对书法有着不俗的见解和天分,但是因为对目前这副幼小的身体掌控得还不是很协调,东师牧野只能从头习练楷草二书,但他毕竟功底深厚,无需再走弯路,不消两年就将楷草练到前世的水平,旋而专攻最为喜爱的行书,临摹的对象自然是“书圣”王羲之的「兰亭集序」,他故意将帖名以及原文修改多处,并将末尾去掉,虽然不巧被东师魂发现,但并未引起太多的疑问.倒是东师牧野过早地显露出不俗的文采让东师魂颇为诧异,但更惊诧的却是牧野写这「渊亭集序」的字体,盖因这世界并没有行书这种新的书法.牧野书写的这种新笔体无疑习练的很久,整篇序一气呵成毫无拖滞淤塞之意,东师魂本身也是风雅之人,书画造诣更是上乘,自然看出孙子笔体的不凡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