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依山镇?”
“回老爷您的话,这儿正是依山镇。”
“这个人你见过吗?”
跪在地上的老赵哥挪动膝盖到了一匹踏云马的马腿前,细细看了画像中的人。
“草民没有见过。”
“让一旁。”
老赵哥带着他那伙伴连滚带爬的到了一边,沈英轻磕一下踏云马,缓缓进了依山镇。
砰咚砰咚的声音没有了,老赵哥的心,更加的怕了。
七天后,艳阳又被乌云遮挡,再一次的暴雨来临。五云山下的五云河彻底泛滥成灾。使向北的路,完全的瘫痪掉了。
困顿在依山镇里的人,心情上多多少少的都有了些慌乱。
依山镇唯一一家客栈的大堂里,烦躁的人喝着酒,说着些牢骚的话。
“这他女马的天气!到底是怎么了?要天塌地陷了吗?”
“可不是您说的,这大雨都连下三天了。亏这依山镇是在河的上游,那下游的五云庄,早被大水冲没了。”
“冲的那叫个惨啊,我可是从那里逃出来的。”
三人一桌的边上,展破魂独据一桌。磕着瓜子,听着他们毫无营养的话,挺有滋味的。
店伙计提溜着长嘴茶壶,挨着桌子添水。正好到了展破魂这桌。
“客官老爷,给您加水。”
吐了嘴里的瓜子皮,展破魂干咳一声。
“别加了。嗓子都喝干了。”
“可不是嘛。茶水喝多了不单嗓子会干,桌子上的瓜瓜子子什么的,也都会干。”
刚走过两步的店伙计回过身,到了展破魂身边压低了声音,小心的说:“对了客官,您还是在小店里多耽搁几日吧,现在出门真的不安全。就是昨儿个,淬刀堂的刘流死得那叫个惨。一家十五口人一个活口可没留哇。”
“成!谢谢小哥的好意。反正我也是没什么事。多呆两日就两日。小哥,今天的晚饭还和昨天一样,到点儿给我送屋里来。”
“这个……嘿嘿,客官真的对不住。您也瞧见了,这连日的大暴雨,根本就没人送菜来。后厨里早就没多少东西了。”
“看你那不怀好意的样儿。我成全你,给!”
展破魂丢给店伙计一块金石,起身向客栈外走去。
“放心吧您嘞……”冲着展破魂的后背,店伙计眉开眼笑。
出了客栈,展破魂没目标的在镇子里闲逛起来。
“家里那边还好吗?唉……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啊。”
走着,展破魂拿起了那支烟斗,从绑在上面的烟袋里,掏出烟丝填满。
嘶……一口烟进入了肺里,舒服……
这烟斗有些短,让烟袋绑在上面,显得出一些突兀。
再看这烟斗似金非金、似玉非玉,有点像石头,可更像是一种水晶。颜色又是黑的,透着怪异还有一种尊贵在里面。
最让展破魂惊喜的是,这支烟斗像是有神奇的魔力。每用这个烟斗吸烟时,就会有一种力量在身体里凭空出现且澎湃着。
让展破魂有了亟不可待的,想要去战斗的冲动。如同是与心爱的女人裸裎相向时,偏偏她又给你抹了某种神油。
吐了个烟圈,展破魂心满意足的模样真像是策马奔腾过了一样。
“他女马的,真是个好东西!”
砰咚砰咚……一匹踏云马拦在了展破魂的跟前。
“老烟鬼,停下!”
展破魂后脖子上的汗毛竖了起来。
“你叫我?”
踏云马上的黑衣人笑出了声。
“路上就你一个人,我不叫你叫谁?”
展破魂收了烟斗。
“黑大哥你说你,就算我是个烟鬼,可我今年才二十八呀。咋是个老烟鬼呢?”
“你有二十八?哈哈哈……看着像五十八。”黑衣人没有下马问,不过手上可是多出来一幅画像。对比着画像,上下